一只手去拿床边矮桌上放着的药膏,一只手探向肖故的腰带,动作如行云流水,可谓熟悉得很。
肖故浑身僵硬,一把将乐初的手腕扣住。
道,“初公子解衣衫的动作熟悉得很,平日里没少动手吧。”
乐初手指缠绕在肖故的腰带上,嘿嘿的笑,“这还用说吗,小爷我生性风流倜傥,多得是美人投怀送抱,解衣衫什么的,那是必须得做的。肖夫子生得这般好颜色,可别说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既是受惯了美人恩的一双手,我可没那样的福气去消瘦,此事作罢,不要再提了。”
肖故一把甩开乐初的手,从床上翻身坐起,还认真的理了理衣衫。
乐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方才还有说有笑的人怎地突然就生气了。
男人本色,原本就好色,说和女子云云没关系吧?她也曾交过那么多狐朋狗友,说些胡话没人反对呀。
腰带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还是……怪她只提了女子,觉得怠慢他了?
她解释,“不仅女子的腰带,男子的腰带我也解的,都是腰带,没多大的区别。”
为了让肖故相信男子的腰带和女子的腰带真的没有多大的区别,乐初还打算组织组织语言,详细道来的。
哪知会惹怒肖故,让肖故怒的红了眼眶。
那模样,像是一直被困住的野兽骤然出了笼子,随时可能把人咬得骨头都不剩。
此话一出,肖故的心肝儿都快气炸了。
和女子胡来,他可以看做乐初生风流,谁让乐初是个男儿……可是连男子也不放过,这就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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