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温,比起正常人会低一些,抵抗力也差,所以从就经常闹病。
稍微受点凉,只要感觉到呼出的气在人中那个位置有灼热感,一准就是发烧了我都烧出经验了。可是像我们时候的那个年代,哪儿有什么退热贴,孩吃的退烧药啊,都是那种叫什么“新诺明”的大白药片,特别特别的恐怖。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把药片放在舌头底下,然后翘着舌头,去捧着搪瓷缸子喝一口水要把它冲下去的那种壮士断腕般的魄力。
但十次里,有三、四次都是没那么顺利吞下去的。
一旦药片在舌头上停留,那个苦劲儿啊,真的是
在杜阿姨还没有出现之前,老爸带我也不是那么有经验的,但是为了能够让我顺利的把药吞下去,他想尽一切办法,会试着把药片掰开。掰成两半,一半一半的吃,就相对的好吞一些。可是有的好掰,有的时候就没那么好掰了,后来老爸连捕都用上了,为了让我吃药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但我真的很怕吃药。
尤其是药的味道还会留在嘴里的
能输液的绝不打针,能吃药的绝不输液。而且我对各种药的厌恶可以用大药丸大于药丸大于糖浆大于冲剂大于药片大于胶囊来类比。
最可怕的就数大药丸了,不过大药丸的话我只见过,还没有吃到过,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吃,反正对我而言,如果是嚼着吃我肯定会疯的。
至于药丸,我吃过,我因为体寒的原因,大姨妈不准,而且疼得特别厉害。每次都是疼到腰酸背痛腿抽筋,腹跟被人捅了几刀似的,能够疼到倒在沙发里打滚的地步。老爸一个大男人,看着也是心疼,那时候老爸跟杜阿姨已经分开了。老爸见我那么难受,也是着急,就跟他们派出所的女警打听,该怎么办。
有一段时间,我喝了太多的热水家里常备红糖,就是给我喝的。但是实话没什么效果,该疼的时候,也还是那么疼。后来了,是老爸的同事跟自己老婆问来着,然后就给老爸推荐了一种一瓶都是那种的药丸的药,每次都要吃十几粒,有时吞的时候一口水不能把所有的药丸都送下去,还会有一两粒卡在嘴里各个角落里。别提多痛苦了
至于糖浆和冲剂,其实也是因为喝完了以后,嘴里始终会留着那种浓浓的味道。
所以当我看到高叔叔买回来的是冲剂的时候,我的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
碍于高叔叔的好意,我也不能拒绝。“呃,谢谢。我回去会喝的”
老实,会喝才有鬼。
毕竟我不是真的感冒了,其次,就算我是真的感冒了,也不一定会接受吃药
“凉了,以后要穿厚点。”高叔叔,“你们现在的年轻孩啊,就是因为爱美,年轻的时候积攒一身的病,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级,你就知道有多麻烦了。”
其实我真的还好,没有像高叔叔的那么严重我对于美和丑没有多大的概念,穿衣服的风格也只是舒服就好。
不会像高叔叔以为的那样,大冬为了美,光着腿穿条裙子就出门的。
那样的情况,我可狠不下心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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