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皱了皱眉头,有几分不太乐意:“我没打算长住。”
“那你要穿这套衣服几天?”温西礼双手环胸,打量着她,“我这儿可没烘干机,臭了我可不管。”
姜酒听他这样说,也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身的衣服散发出几丝味道。
她出门的时候哪里想得到温西礼会躲到这种穷乡僻壤来,除了带了护照和洗漱用品,连换洗的内衣裤都没有带,皮箱里只还剩下一件御寒的大衣。
她抿了抿唇,故意道:“你还有钱买衣服?”
男人勾起唇,似乎是隐约笑了笑,“给你买几件还是有的。”
姜酒从屋内出来,跟着他下了楼,她低着头,蒙头蒙脑的走着,跟在男人身后半米处。
前面走着的男人突然慢了一步,姜酒刹车不及时,一下子额头和挺翘的鼻尖一下子撞在了对方肌肉坚硬的背部,她痛得轻轻“唔”了一声,抬起头,还没问他怎么了,就见对方已经从从容容的下了楼。
“……”这家伙刚才是故意的!
姜酒站在楼梯口,一口气没来,气得差点喊他名字。
三十多岁了,幼稚不幼稚!
她揉着酸痛的鼻尖来到餐厅,桌是两碗水果燕麦粥和两碟烤鸡胸肉,正正宗宗的美式西餐。
姜酒找艾琳要了一杯咖啡,水果燕麦粥没喝,只咬了几口鸡胸肉。
她从小在榕城长大,口味很中式,美国人恨不得一日三餐靠鸡胸肉和牛肉解决,她一天不吃碳水就受不了了。
和温西礼住在温家的时候,厨师西餐中餐都会做,姜酒倒也没什么感觉,这两天吃了两顿正宗的西餐,姜酒感觉自己吃不下了。
温西礼倒是很从容的吃完了早餐,然后楼换了一下居家服,喊她出门给她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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