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画热泪盈眶,单倾城终于醒了,终于苏醒了,而刚好来找单画的洛容音看见了醒来的单倾城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放心,什么是悬着的心落地了。
“倾城你终于醒了……”
“谢谢你洛容音”
“不,不用谢,我们本就是朋友”
显瘦的单倾城让人心疼,这些年她的身体上全是针眼,每一次扎针洛容音都无从下手,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针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单倾城苏醒了洛容音高兴之余依旧记得回去告诉尚寒,告诉他单倾城醒了。
“她醒了?”
“是,终于醒了,一年了花都谢了又开了”
尚寒不出来的感觉,高兴?还是不高兴?她醒了意味着真的不能见面了,醒了也意味着健康了。
“你真的不去见见她?”
“不去”
“你明明在意,为何要这样,你要知道如果这一次她醒不来!你就真的失去她了!你为何相信别人也不愿意信她?”
相信?
“就是因为相信本尊已经死了一次”
还是那句话,你以为我爱你?就这样的一句话在他的心里扎根。洛容音知道什么都是徒劳,都是没有用的,也就不再了。
后来的日子里他们的真的没有再见面,只是没有碰面,他会去风轻山偷偷的看看教同门师兄弟炼丹的单倾城,单倾城也会偶尔出现在魔宫之下。
环绕着山转一圈,又回去,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你找我?”
“又去了?”
“对不起哥哥我……”
“好了,走吧回去吃饭,哥哥有些事情和你”
“嗯哥哥你”
“明日要去义诊”
“义诊?”
单倾城苏醒以后的多年来她开设了新的学课,修炼之余可以学习医术,她也四处行医,有了自己的一本医书。
“嗯明日带部分人出去五日义诊”
“好”
来诊断的人很多很多,他们忙的不可开交,霜白和尚寒正好下山看见了这一幕。
霜白紧紧的拉着尚寒的手,自己也要去义诊一下。
“不去”
“尚寒哥哥你就让霜白去嘛去嘛”
尚寒看着忙得额头出汗的单倾城他点头了。
“你好请问您哪儿不舒服?来右手给我”
给霜白诊断的是单倾城的一个学生,霜白自己哪儿都不舒服,让学生自己看,学生有点儿不知所措,叫隶倾城。
“原来是魔尊的义妹霜白姐,来吧我来”
“怎么圣女当真是为了名头?这个名头如此重要?”
“魔尊的自然是”
把脉的单倾城特别害怕是喜脉,她不想知道他们的情况,可是看这个模样也知道是恩爱夫妻了。
“霜白姐没问题”
“那麻烦圣女看看本尊”
“魔尊金贵倾城怕玷污了您,还是请魔医诊断”
“本尊就要你诊断!不然本尊杀了所有人”
这句话的声足矣震慑隶倾城,她不想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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