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中,帝王是尊贵的,佛,是慈悲的,他应该法力无边,度化芸芸众生,没有人相信就算再强大的人都会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难以言喻。
血妖石从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了,那个曾经繁荣的帝国陨落了,而玲珑和弘灵终于长相厮守了,林中也如愿穿上红妆永远依偎在玲璟的身旁。
他们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白云,言蔚念的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苦涩的味道从舌尖直达心口。
“安尘,我想父亲母亲和哥哥了,我想回去”
“好,不过蔚念这一次,我不能陪你回去,等我好吗?”
安尘深邃的双眸写着的是期待和愧疚,双手放在言蔚念的肩头,深情款款的凝视这她,言蔚念笑了笑点头说好。
这一次走得很顺利,深潭破冰一拥而出,安尘又踏上了往下走的路无海洞第五层。
言蔚念身骑白虎,穿透在彩云之中,她几乎能想象母亲看到她惊喜的模样。
“小姐!小姐!你真的回来了,舒儿好想你”
“舒儿看小白也回来了”
舒儿抱着虎头,抱头痛哭,从消失到出现真的经过了好长时间,她都快以为小白被人做成衣服穿了。
“舒儿,你先别哭了,等会儿再继续,苏白呢?”
“小姐~苏白少爷出去了”
“嗯,你先给小白喂点吃食,我换身衣服去母亲哪儿”
回到家的言蔚念,沐浴更衣换上了母亲亲手为她所做衣衫,月白色轻纱长裙,自己将长发盘起,还是一根木簪插在上面,简单大方。
行走在海棠林的石子小路上,她想起了那雪山之巅的血色海棠美则美矣,却惊人心魄。
林中突然刮起一阵风,吹来的落叶迷住了言蔚念的双眸,一阵刀光剑影,从她的秀发拂过这一次,言蔚念没有还手。
“苏白我说过的,不允许你伤到蔚念,哪怕是一根头发”
“言祁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去伤蔚念,你自己看看,哪里有断发
苏白的腿好了,不仅这样他还和言祁一起习武打仗,看着如今爽朗的苏白在想想曾经窝在皇宫那个不苟言笑的恒瑞,言蔚念甚至欢喜,又想到深潭之下的那人……
她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随手扯了一片海棠叶放在手上把玩,苏白的腿好了言蔚念觉得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以为顶多能够恢复行走,没想到现在还能习武,并且功力绝对不弱。
再出门之前言蔚念经过苏白的房间,他的房间依旧挂着那一幅画只是画上多了两个字,安好。
路上言蔚念对他们讲起了在深潭的经历,包括玲珑公主的感情纠葛,包括至亲之人的血流成河。
言祁温暖的大手穿过言蔚念的秀发,他说:哥哥会一直宠着蔚念,谁与你为敌我便将他屠杀。
旁边的苏白就那样看着他们两兄妹,曾经他也是兄友弟恭,后来他的哥哥被恒绰母亲设计害死,母亲生他之时难产去了,天知道他过的怎么样的日子。
终于他活成了苏白,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言蔚念让他走出了深宫高墙。
三个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苏染他们的别院,苏染看在言夏的怀里,站在阳光下,眺望远方。
“父亲母亲,蔚念回来了”
苏染和言夏听见熟悉的声音全身都僵住了,不敢转头,这些日子里他们听见了许多次言蔚念的呼喊,都说着这同样一句话。
“父亲母亲,你们的女儿蔚念回来了,你们是不想要我了吗?”
“要!母亲要!母亲要蔚念”
声音又一次响起苏染才敢相信她的女儿真的回来了,走了那么久一点音讯也没有,那时候哥哥打仗都回来了,她还是没回来……
苏染每天都去祁念阁看看,每天都去,有的时候啊她就在祁念阁休息。
“蔚念你去哪儿了,父亲母亲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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