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再度开口,校园里的流言她是听进了些,但那些也是事实。她是想走近他,但他总是离自已那么远,她费了很多努力只想与他齐肩而行,但却发现那些不过是他其中之一的才能而已。
“你退缩了”像是得到意料中的答案有些无奈。她的不自信,他的犹豫,都会让这些机会稍纵即逝。
“我送你回去”他只是淡然一笑,便出去为她办理了出院手术。
莫晓夏默默跟在他身后,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问题,还有自已的回答,像是什么东西瞬间在心口上滑过,快得她根本就没有整理出究竟是什么东西。
“车子在另一个地下库,有点远,不然我背你去吧”见她面色苍白,脸上似有懊恼不由得微微一笑。
“这,这好吗”她立马下意识看了看医院四周,见行人不多,但也有摄像头和护士啊。
丰然轩无奈直接把她背起来,“这里是医院,没人会在意你的”
她不由得红了脸小声道了声谢。
“我们之间不必说谢谢,更何况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丰然轩平静回道,
“我,我去那,只是因为无聊……”看着他好看得不可思议的侧脸,声音则越说越小声了。他怎么知道她去那废弃的幼儿园是因为他。
“我知道”丰然轩虽然想笑,但一想到她身上的伤还有遭遇,脸色却沉了下来。
“我也不是真的无聊……”见他脸色变了,以为自已的话说得不对,连忙改口了。
“好啦,别说话,趴在我背上休息一下”他轻声回道,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身体上发出的细微震动,却能让她觉得有种安全感,就像小时候在爸爸背上睡着的感觉。只是她真的能靠过去吗……
正当她犹豫着,他突然只用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手直接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背上,这番操作不由得让她红了脸。
待走到车库,她已经睡着了,睁眼时发现自已已经坐上了车,安全带也被他系上了。她有些错愕看着此时正在开车的丰然轩,心里有些纳闷,可能是自已真的太累了所以才对刚才发生的事有所不知。
当她看向窗外的风景没多久,突然发现回去的路线有些不对劲。
“你要带我去哪”她有些不解,
“刚莫叔叔打电话过来,让你去一趟警局,听说捉到了一名流浪汉,另一个则逃走了”丰然轩皱眉道,
“哦”她点了点头,这时才留意到这车似乎不是自已家的,想起他之前和那位韩国女生在一起,似乎也不是这车,难道是他自已的。随后自已又摇了摇头,干嘛想这么些,与自已又没关系,虽是这么想来着,结果转眼就打脸。
“这车看上去挺不错的”话说完之后,莫晓夏恨不得想抽死自已,她干嘛说得好像她对这车很感兴趣似的,自已又不是拜金女,不过说真的,看起来似乎和威路那辆红色跑车差不多等级。
“还行,别人送的”丰然轩淡淡回了句,
莫晓夏一愣,只得回以一笑,心想会不会是那位韩国女生送的。这么一想,更觉得有些挫败了,她家境可没好到送人一台超跑啊。
“前不久,我完成了一个任务,上面送的”他突然说了句,莫晓夏再次一愣,好大手笔。
“你想听是什么任务吗,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关系的”
“和我有关系?”一听到这好奇心更甚了,自然是猛点头。
“还记得之前你一个多月之前碰到的案子吗”
“当然记得”邓嘉欣案件并没有查到真凶,徐警官也似乎因为上面的压力而导致中断了追查行动,虽然后面没在与她联系,但总感觉他还在秘密追查中。
“事情有些复杂,简单的说死的那个女人被牵扯进一个十几亿的案件中,而包养她的男人不过是那个项目中的其中一环,虽然不起眼但很重要,因为那个女人向另一方人物泄露了秘密,所以有人不得不杀了她。而我就是要把这双方主要人物揪出来,花了我不少时间,不过也算完成了”
莫晓夏看着他平静的表情,心里有些心疼,难怪那段时间他几乎不离电脑,有时候还要工作到凌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其实是很辛苦的。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见她带着怜惜又心疼的样子,既觉得好笑,却又觉得暖心。
“没,没有啊,只是觉得你安全没事,我就很开心了”她脸一红小声回道。
“既然这么关心我,那为什么又要拒绝”等红灯停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凑过来淡淡问道。
“关,关心,也可以是朋友啊”他的举动有些吓到她,整个身子不由得往车窗靠,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已说的这话一点底气也没有。
“哦”他若有所思转了过去,继续开动车子,顿时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既然你能找出双方人物,那能否找到那个杀害邓嘉欣的凶手”她不自然转开了话题。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这十几亿大的项目涉及到官商们的利益。不过想找到杀害那女人凶手并不难,最主要还是背后那个真正下达指令的人。况且就算我有证据,也不可能一古脑交给警察局,毕竟上面局势不明朗,很容易被反咬一口。”他已分析过利害,所以此时揭露真凶并不是好办法。
“嗯,看来只能等了”她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时候上面领导能够让徐警官在台面上调查,那就意味着是时候了。
“那万一,正不压邪呢”她突然脸色一变,等一下倒无所谓,但万一上面的坏人赢了,这背后的人肯定是不会让查的。
“既然都让我查出那些人背后的势力了,这些交易最后做不了的,最多半个月就能看到结果了,到时京环市里的权贵又要倒一拨了”丰然轩笑了笑道,
莫晓夏看着他有些难过,像他这样常年躲身在黑暗处,与白日之下的他有了大区别。在黑暗中看了太多这样的事情,人是不是也会不自觉得变得冷漠和现实。她难以想像为什么他的爸爸会把自已儿子丢到这样的环境下锻炼。
“夏夏,你们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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