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你过去继续盯着吧!”另外一个留着一部大胡子,穿的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
那个染着蓝紫色头发的少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们出来就是干盯梢的吗?”
眼看着几个人又要吵起来,张浩不得已站出来和稀泥:”好啦,好啦,大家都是为了这个事件在一起讨论,意见相左不要紧,最好不要起冲突。”
实话,对于这样的讨论,他也快烦透了:每回都是这么吵吵嚷嚷的,也制定不出来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而且,最后工作量又落到,他带的这几个普通人身上。
这让身边的那几个同事也是怨声载道:这些特聘的能人,拿着极高的待遇,但基本上只会动嘴皮子,从来不做事儿。
至少,他们看到的是这样。
但是张浩也明白,其实这些人,在面对这些诡异案件的时候,也起着很重大的作用。
因为有很多事情,只有他们才能看得透,找得出原由。
所以,他们这个组还真的很需要这些能人。
只是他们散漫的态度实在让人不爽。
因为今是年,许多工厂都在这一放假,也好让员工回家开始一个愉快的新年假期。
所以到了晚上下班时间,一向熙熙攘攘的工业区,变得十分冷清起来,就连晚上出夜摊的贩都没有有几个。
只有那间位于工业区深处的酒吧里面,还十分热闹:在这里聚集着的都是那些还没有放假的员工,和一些过年放假不回家的工厂工人。
他们这些人聚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庆祝年夜。
同时,也能抱团在一起,显得这个年夜不那么的孤单。
“我今年不回去过年了,你呢?”一个长的十分清秀,身材瘦的男子,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另一个胖胖的黑壮男子问。
那个黑壮男子一口喝尽杯里的酒:“唉,我妈我今年要是不带个女人回去的话,就不让我进家门。可就我这条件,上哪去找女人?再了,咱们工业区的女孩子一年比一年少,以前还有一些已婚少妇的进来,现在就连大妈都很少到工厂里来了。”
听他这么,隔壁桌的另外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笑了笑:“是啊!真想不通,这些年女孩子都去哪儿了?就连电子厂流水线上都看不到几个女孩的身影。”
而他们这些人,就这么在工厂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单调工作中剩下来了。
看着厂里的女孩子来了又走,走了之后就渐渐的,没有新的女性进来。
同时,老家的聘礼也涨得厉害:稍微有些不宽裕的家庭,根本无力负担房,车,以及高价彩礼。
所以他们的家人们都期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外面直接领回来一个媳妇。
最好是连孩子一起带回来,这样的话,就不需要买房买车,甚至连彩礼钱都不用出了。
只要拿个两三万块钱,办个马马虎虎的婚礼,最好连孩子的满月礼一起办。
这样也算完成作为父母的最大任务了。
在几年前十几年前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事情,男孩子出去打工几年就能捡领回来一个媳妇儿,甚至带个孙子。
但现在几年不知道是女孩子金贵了,还是自家的孩子不争气,出去领个媳妇儿回来却越来越难了。
这就让一些被家里催婚的厉害,但又无力帮助他们买房买车娶亲的那些男青年们,变得有些害怕回家。
关键是有很多地方,纵然是在县城买套房子,也需要几十甚至上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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