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绕着这酒楼看了一圈,现在时至中午,店里冷冷清清的,一个客人都没有。不远处的一排酒楼,宾来客往,喧闹的人声到了这就像隔了层屏障一般,变得遥远而冷寂。
杜伟连忙上前说道,“道长,你看出什么了吗?”
流云指着酒楼后头的假山水池,问道:“这是特意摆的风水吗?这财气全都被这池子给吸进去了。”
王才心里咯噔一下,这池子可是专门请的青云观的术士摆的。现下一看,这放满了植物的水池,无一丝阳光透进去,全都奄奄一息的。
流云又走到门前,指了指酒楼的牌匾,“这字体用的篆体,又是谁出的主意。没有本事也不要乱忽悠人啊!”
王才定睛一看,还真是。这牌匾往上一挂,门面看上去就灰暗败落,跟关了门一个样。这街上走过的人,压根就不会想进去看一看。
自己之前生意不好真是急昏了头,什么瞎主意都往上凑。这不是自个儿搬石头砸自个儿嘛!
“道长,这下该如何是好啊?”王才急哄哄的问,对于这位小姑娘的道术已是信了七八成。
流云挥手就画了一道符,递给这王才,“你把这符隶挂在这房梁之上,挂足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把楼后的水池给填了,门前的牌匾换成正常一点的,就差不多了。”
王才拿着那轻飘飘的符隶,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道长,就这?没有其他了吗?银子不是问题。”
流云一瞪眼,“有张符隶还不够吗!”
杵在一旁的杜伟也帮腔道:“就是,一张符隶还不够吗!快好声收着,这术士多了的苦,还没吃够嘛!”
王才这一听,连忙把这符隶收了起来。马上又热络的说道:“道长,还没用膳吧。若是不介意,就在这珍品楼里用用吧!这做法银两,不知道长意思是?”
流云倒是一脸正色,难得没有被这吃食牵着头走。倒是以一种老成的口气,训诫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但是这道士圈里,鱼龙混杂。尤其是有些黑心道士,假意助人,实则借运,让你衰败之后无路可走,只能依赖于他。”
王才看到一个嫩生生的的小姑娘,用这等老成的语气倒是有几丝滑稽。但是听到这内容之后,脸上更是青红夹杂,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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