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景看着那咬着师叔那女子,越看越眼熟,这不是顾家二小姐顾流云嘛!
和自己一起在天清阁修炼一段时日道术,只是后面不知为何,回家休养身体去了,勉勉强强也是个同门?
她怎么到这青云城来了?话说回来,她已经休学三个月了。
具体情况,好像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回家之后,一气之下出走,可把她爹给急坏了。原来在这里啊!得赶紧知会一声。
话说回来,柳嘉裕那小子确确实实是个风流祸害。君不见有多少妙龄少女为他争风吃醋。自己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呀,怎么就没个姑娘家的看上自己呢?
这边流云被那厉鬼戾气一激,神志已经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对于醇厚精气的渴求,充斥着她的脑海。
流云只觉得心里有个野兽在发酵,不断地叫嚣着吃吃吃。
腰间的玉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红,散发出惊人的热度。
流云被这一烫,神志勉强回复了一些,却依旧咬着不松口。嘴里嘟囔着:“你把那厉鬼整哪去了!是不是该还我!”
鱼穆在这马车厢上战战兢兢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小鸡崽子,没人能注意他。
但是事与愿违。
那两掌轰飞厉鬼的道士,瞥了他一眼,鱼穆一个寒颤。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不得了的存在给盯上了。
“你是谁?”
“我...我是她徒弟!”鱼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流云。
那道士没搭话,在流云头上磕了一个拳头,“松口。”
流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嘴。
好饿呀!这人怎么这样,把她的食物轰跑了,还不给她吃。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过这人的身上,精气比那厉鬼好上不少,真的好想要啊!
车厢里一阵尴尬,不甘寂寞的姬景开口说话了,“顾小姐,我已经给你家人发了灵信,呆会路过镇蛮府。就能见到他们了。”
“我不姓顾,我叫流云。”流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人怎么随随便便就帮别人改了姓呢!
“好的,流云。”
这离家出走的小姑娘,还真难哄。连这姓氏都不要了。这可爹娘都有什么愁什么怨啊。
这边被那姬清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姬清腰间的铜牌一震,一条灵信窜了出来,姬景隔着这灵信都能想见苏白幸灾乐祸的样子。
“嘿,姬大道,那凶星怎么样。抓住没?你可是收了我一炉子好丹药啊!可不能撂挑子。顺带跟哥讲讲,你这伤重不重?你要是把那太一剑还给我,就算你只剩下一口气,我苏白也能把你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安好,勿念。凶星已降。”
姬清盯着在流云脖颈间渐渐隐去的一道金线,这大乘紧箍术已下,谅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眼下,还有更要紧的是等着他去谋划。
远在盛京的苏白看着这灵信,有些郁卒。
这传说中的凶星降世,怎么着也得整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的,怎么能就无声无息的被姬清这孙子,给降住了呢!
这怎么能对得起自己那一炉丹药啊。
姬清这看着流云腰间的玉牌,瞳孔一缩。路过镇蛮府之时,就直接把流云给扔猪一样,丢了出去。
那力道之大,看得姬景都有些于心不忍。
“小叔,这毕竟是个小姑娘家的,你这般...”
“没事,”姬景拍了拍手,“她皮糙肉厚的很。”
鱼穆也给赶下了车,这天色已暗,秋风一吹,只把他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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