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似有人影闪过,白黎应道,“嗯,来齐了。”
薛琬点点头,“那便劳烦小师叔去以我的名义,去各房走一趟,送他们每桌一份锦玉楼的招牌满堂金玉,当做点心表表心意吧。顺带去找找那个,师叔没好意思留下来的姑娘。”
薛琬煞有其事的看了荆晨一眼,杏儿在她说话的时候也看了她一眼,但瞬间被薛琬吓了回去。
她也听那带着她们的姐姐说过,这天字房中是最为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她鼓起勇气去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公主拥有她们这些姐妹们艳羡的容貌,但眼神里那个架势,更甚于她见了那动不动就拿鞭子抽她们,逼她们听话的师傅。
荆晨抱怨地喊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找个人给你跑腿吧。”
说罢把手边的酒一饮而尽,起身拉了杏儿一起,“走吧,杏儿,随我一起去。”
客人的要求,她不能拒绝,于是怀着一颗依然平静不下来的心,有些忐忑的随着荆晨出去了。
门再次被带,千越“呼”的喘了一大口气。
“我的天,这小色鬼终于走了,憋死我了。”
杨念也终于从如临大敌一样的神色放松下来。
“就这样放他出去,是不是太明显了些?”杨念在没让人发现的情况下也把自己胸口那股浊气缓慢均匀地吐完,问道。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暗中探查也是一样的。”白黎替薛琬答到。
千越拿筷子夹那年糕的手一抖,一大块年糕掉了下去。心道完了,这帮人又开始说些听不懂的鬼话了。
“那这个杏儿是否有问题?”
“目前看来她胆子小的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们应该也不敢。”薛琬道。
“她可能是装出来的?”杨念问道。
“她若是是个伪装高手,也不需要伪装成这样一个大气不敢出的角色吧,那样毫无意义。”薛琬回答。
“不是,你们又来了,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千越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碗。
“锦玉楼以往都没有请过外面的人帮自己做事,现在却突然加了这些人来,自然是怪事。”白黎很是好脾气地解释道。
“现在奉陵城不安全,不得不小心一些。”薛琬也难得跟着好性子地解释,“这些姑娘们,很可能是来探听消息的。”
“我去看过今日订下了全鱼宴的人家,还真是非权贵不可进呢。”白黎道,“而且这次锦玉楼指名要主人家印鉴一举,便是在确认身份和便于记录。”
千越深深地点了点头,“我就说着掌柜的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大,口气还这么横了,那会是谁让他这么干的啊?”
“很难说。”薛琬把酒杯凑到嘴边,一杯饮了下去,白黎在一旁轻声道,“少饮些。”
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薛琬的耳根子热了一热,咳了一声把酒杯放了下去。想了半天才接方才的话茬。
“谁都有可能,但无非就是想探探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口风,或者他们,是否对奉陵城要发生的事情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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