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的突然消失是顾南城生平第二次感受到离别,第一次是他母亲离开的时候。
离别看似很普通,却往往让人很痛苦。
离别的定义多种多样,有一种离别叫生离死别,他经历过,并让他永生难忘。
他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寻找谭雅可能去的地方,询问了可能知道谭雅去向的朋友。
那次过后谭雅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时常会想,要是当初他没有去那晚上的聚会,没有喝酒,没有去酒吧,谭雅就不会离开他。
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当然不会是他想得这么简单,要离开的终究是会离开的,只是谭雅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罢了。
之后酒吧在顾南城的心里有了抹不去的阴影,就算是去的话也不会让自己喝酒。
今的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有了想喝酒的冲动。
醉了,人会变得麻木,就不会胡思乱想。
酒吧里,依旧是灯红酒绿,一些在闪耀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en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吧台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
顾南城坐在吧台,昏暗灯光,迷离眼神中充满迷惑,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一人独饮起来。
形形色色的人从他的面前路过,在他的眼中犹如不存在似的。
在滨大吃完午餐,许久没有出来的林花语提议,“要不我们现在去酒吧?”
“伊恩酒吧!”,两人同时站起,异口同声地。
周围的人都被他们俩不雅的举动吸引过来,金司哲弱弱地低下了头,真不想承认和他们是认识的。
不愧是十几年的闺蜜,这点默契还是让人佩服。
在餐厅里金司哲没有问清楚,出了餐厅他堵在金娜娜她们俩的面前,“这大白的谁会去酒吧?”
金娜娜搂着林花语的肩,没好气地,“哥你这话可就得不对,我们难道不是人吗?”
金司哲无以言对,只能不开腔,不再接下话。
这话要他怎么回答才对,还真考验他的智商。
面对公司里上亿的项目他都没有如此纠结过,现在反倒是乱了方向。
走在前面的金娜娜直接上了驾驶位,她可不能留给她哥任何改变注意的机会,把舵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林花语默默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可怜的金司哲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去后排的座位。
上车的前一秒,林花语考虑了一下。
要是她坐后座的话,金司哲也坐在后座那得有多尴尬。
她心里都可以幻想出那时候的画面,想想都忍不住抖了抖。
金司哲是金娜娜的哥哥,她也是把金司哲当成她的哥哥看待,而金司哲也是将她看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
坐在后排的话会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出于对妹妹的关心金司哲一定会问她一些事情,特别是关于她的家事。
聪明的她当然得想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中途金司哲接了一个电话,“行,我马上回公司。”
听到这句话前面的两个人可高兴坏了,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开心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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