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念池脸色不耐地挑了下眉头:“还要半个时?”
经纪人语气露着一丝恳求:“念池姐,就求您看在和玉书曾经也是夫妻的份上。”
闻念池最看不惯她现在这幅装可怜的样子,抱着手靠坐在沙发椅上,双眸清冷,语气冷厉。
“闭嘴,不准再提我和他之前的事,再不把这件事烂在你嘴里,就别怪我那心情不好,让你哥哥糊透半边。”
经纪人握着手机,心下战战兢兢。
这还是前妻呢,即便离婚了还是要将对方给彻头彻尾往死里去搞。
可要她不可能会做这种绝情绝义的事,经纪人心底也犯了杵。
毕竟之前面带决绝地甩出离婚协议的,也是眼下这位。
嗫喏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弯着腰退出房间外:“我这就给玉书再打电话催一下。”
意外总是突如而至,要去书店的路上偶然和宋玉书打了个照面。
自己稍稍一愣,抬了下手,便朝着他的方向摆了摆。
“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温和亲切,像极了路上见到了同学好友的迫不及待。
哪知道后者脸色煞白,浑身僵冷,在原地踟蹰了三秒后,骤然转身要跑。
他脚还伤着。
是那晚上被弗陵反杀,过程中不心扭到自己的脚。
伤筋动骨一百,以至于现在这人跑步都踉踉跄跄了,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弗陵但觉好笑,追着他疾步跑上去。
“躲着我做什么?”
眼见他要横过人行道,弗陵厉声大喊:“宋玉书。”
周遭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宋玉书脚步骤然停下,压了压自己头顶的鸭舌帽,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过身来。
弗陵看他张温润如玉的侧脸上都已经冷汗涔涔,发白的唇角急促地抖动着,呼吸灼热。
“别这个样子,让别人看到了,还不得你是不是对人姑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要不然怎么会这般心虚?”
宋玉书唇角颤动,半句反驳的话都不见他张开过口。
马路上谈话不方便,某个心虚的人三催四清,主动将她给邀进咖啡厅的私人包厢。
“收买我也没用,现在知道害怕已经太晚了。”
弗陵好笑不笑的看他,然而后者一直在走神发呆,实话就像一个白痴一样低着头,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屁来。
“跟你话呢,你哑巴了?”
宋玉书突然抬头,“你要多少钱?”
弗陵挽唇一笑:“我像是我那个卖女求荣的父亲吗?可惜,那个只是我的养父,我骨子没有留着他那脏污不堪的血液。”
宋玉书脸色微微一白,唇角轻翕:“你到底想怎么样?”
弗陵挽唇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半晌不切入主题。
“你腿伤好了没有?”
眼见那人忽然大发慈悲一样出关怀的话语,宋玉书神色警惕。
“关你什么事。”
弗陵托着腮,手肘压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倾前过去,眼睛里的笑含苞待放。
“当然关我的事了,就算是前姐夫,毕竟也是有个证的,虽然是曾经。”
宋玉书警惕地往后退着。
“你我也算是公众人物,要是被拍到了什么,也不好解释,更何况,你姐姐生性本就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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