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中忽然传出一丝沉闷的气息,似是整个世界都静谧了,安静了许久,旋即便有低低的闷笑声在监视器处传出来。
经纪人看到正笑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导演。
似是觉察到身侧有敌视的目光,当即咳嗽了一下。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这么沙雕的吗?谁写的?”
剧本是经过男主角自己亲自操刀更改的。
导演很巧妙地将这锅甩还给霍怀遇去背。
然经纪人只听得一脸的纳闷不解。
“不是,是间谍本来是要准备求饶的,但她自己没有,乱改台词。”
导演笑了笑,原来这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抚着下颌道:“算了,看着还挺有趣的。”
“只要是我能触手可及的东西,都会成为这世界上至毒的物品。就如同你和我现在在同一个密闭的空间,都能被毒液侵蚀吞没。”
霍怀遇冷笑着甩开禁锢住她下颌的那只手,拇指轻轻地掸去尾指上那一滴水珠,而后将自己完好的,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展示在她面前。
他直接坐在水池中,水原本淌在他腿处,待他坐下来后,水位漫了上来,已经足足到了他腰窝之间。
“正所谓邪不胜正,你也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
弗陵真在给他翻一个大白眼过去,心底扯了一扯嘴皮子。
这王鞍胡袄地到底想要做什么?将自己可走的后路全部给抢光了,她还能有什么退路可挪?
但为了剧情的自洽,只得顺着他的话音。
弗陵面露一丝怔然,错愕震惊地盯着他毫无破绽的身体在看。
“你到底,你到底是什么人?”
“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莫过于你,将疾病传播到这个世界上,却不负责任,是地狱恶魔,毁灭地。”
他声音始终淡然,眼神不时地露出一丝不明就里的钦羡。
“可总会有希望的,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荒凉偏僻,不为人知的角落处藏着。”
弗陵嘴角轻轻一扯,微颓的语气从胸膛里闷闷地传出。
“既然如此,你就抱着你的希望,去等你那死无全尸的女人投胎回来找你再续前缘。”
话音一落,弗陵只见迎面挥会一长鞭,像一根尖锐的针,像是要直直地插入她眼眶郑
“卡。”
导演拍了拍手,震惊对从监视器后探出一颗脑门。
“你们这是即兴品?真的太出乎意料了。”
“傅啊,真的很难看出你没有经过什么培训但这表现却十分出彩。”
霍怀遇面色淡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情绪收放自如。
经纪人疾步走到他边上,将大毛巾给他整个人兜着头围了起来。
“不是好的不下水的吗?也不顾一下自己的身体。”
霍怀遇微微侧首,看着身后水池里还在扑腾的人,眉心稍拧。
故意的吧?就这不到腰处的水池难不成还能淹死个人?
弗陵扑腾了两下,开始往水面下沉。
等到工作人员意识到她全身上下绑得跟个蝉蛹一样时,根本没办法自己站起,这才急忙过去将人捞起来的时候,可她已经成了落汤鸡。
神色恍惚,花容失色。
弗陵呸呸呸地连续吐了好几口睡,被人帮着上了岸边后,想找当事人问问,有必要将她往死里折磨。
可霍怀遇已经走远,现场除了对主角的欢呼声外半点不关心她的身体情况。
无奈,自己本来就是个龙套,要不是承蒙主角赏脸,还捞不着现在这么些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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