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徐老爷子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便推诿自己已经饱了。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他心情不加,可他借故自己休息不够,要回去补觉。
将招待客饶任务自然而然落到徐家长孙的身上。
任长洲寻机走的到弗陵身边低声,“徐舟郢,年30,未婚,性子不好不上不好……”
他犹犹豫豫,“你等下就知道了。”
檀老头吃饭的时候也没多少兴致,结束早饭后,便一蹦一跳地跑人家房间里去。
兴许只是为了安慰对方吧,毕竟两个老头也凑不成一桌麻将。
弗陵心安理得地这样想。
徐家长孙徐舟郢要带自己在家里到处走走,是走,更像是没经过任何培训的导游,一路只走不。
弗陵摆手不用,不压根就没有闲情逸致,她今还打算寻着机会出去一趟,便借口旅途劳累的缘故,也想回屋休息。
“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尴尬,我可以让我几个妹妹陪你玩。”
弗陵摆摆手:“算了,这样挺麻烦的,就不去了。”
“不麻烦,爷爷让我们招待你,不然,会怪我们招待不周的。”
“已经,已经够好的了,我只是困了,想回”
对方却是半点也听不进去她的话,依旧领着她到处瞎转悠。
真是够不周的,昨晚有一个徐舟鹤已经够毛骨悚然了,现在还有一油盐不进的家伙。
“刚才跟你开玩笑的。”身前的人脚步骤然停了下来,转头一瞧时,对方竟然隔着自己那么远的距离。
弗陵隔着四五步,也停了下来。
“领着你到处走也是有原因的。”他目光觑向了弗陵身后,“我那个弟弟好像在跟踪你。”
她错愕了一瞬,转过头去,院墙处似乎有什么身影一闪而逝。
徐舟郢轻诧了一声,:“躲起来了,二弟,你是有事找我吗?”
躲在院墙角落内的徐舟鹤:
原来是那疯子,弗陵琢磨着对方应该是因为自己昨晚抢走他手机的事。
兴许是来找她要手机的,得找个机会将手机还了,免得招蜂引蝶。
徐舟郢没听到徐舟鹤的回复,心情恹恹,见身前的檀晩也一副若有所思状,便问起:“对了,今我爷爷是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
弗陵眨巴眨巴自己无辜的大眼珠子。
总不好意思,自己和自家老头子将你家老头子给弄哭了,但他们不是故意的。
“早上准备早餐的时候,他心情还不错,但见了你们爷孙俩回来后,心情就自转而下。”徐舟郢敛住嘴边的笑,半挑着眉看向了她。
因他这一个动作,弗陵心底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这件事,好像越往下深挖下去好像也越复杂。
弗陵走过他面前,从他身侧擦着肩膀走着,往前,可以见到花园里的鲤鱼池。
尾尾金鲤,肥硕丰满,隐匿在片片荷叶下休憩,富贵人家养着玩的宠物,好像也沾染了一种不问凡尘俗世的淡泊宁静。
她:“我们到你叔叔的事,徐爷爷心情就不好了。”
徐舟郢环着手走到她身侧:“那就难怪了,不管过多少年,我爷爷都过不了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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