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很快地便醒了,脑海中全然是一片空洞,好半晌都没能回过来神。
弗陵笑了笑,只好跟她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打算放过许肖肖吗?”
“你问的这是什么废话?我们,我们能拿她怎么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她的清白干什么?还不如赔我们一大笔钱好挽救我遍体鳞赡心脏。”
弗陵明白了。
任何道义上的赔偿还不如一笔实用的钱来得可靠。
她们这些年被各种各样的债务逼得有些过分的敏感不信外人,再好的投资还不如紧握在手中的实际感到重要。
她看了眼已经所剩无几的吊瓶,不由努了努鼻子:“安岩离开的时候没教过我怎么拔针。”
俞景笑了,轻推开她的头:“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的动作很熟练,将白色胶纸撕开后,拇指轻压着手背,将针孔取出。
“你以前生病的时候,一到晚不是吃药就是打针,你还总是偷偷地拔掉,最后还不得都由我给你重新插好,早就熟能生巧了。”
弗陵摸了摸自己下颌,仔细回忆了那段患抑郁症的时期:“那几年,我挺让你头疼的吧?”
“何止是头疼,就像是个泪人一样,看到什么都能哭,我恨不得能直接去杀了简庭训那个祸害。”
弗陵哈哈笑了笑,想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折磨人,好在如今病情有了及时的控制,若不然她估计还得被当成精神病人严格加以看顾起来。
见她还在喋喋不休地着过去的事,弗陵挑了挑眉头道,“怎么又忽然起以前的事了?不是好出了家门就不提。”
“还不是你先提的。”俞景反驳着,捂着被子拉高至脑门上。
门外忽然有咳嗽声。
弗陵转过头去,却见是简庭训。
她错愕地眨了眨眼后,这才看向目光闪烁其词的俞景,眼底带着几分忿然。
什么意思?
还真想戳和。
弗陵摆了脸子,出门去找许肖肖要钱去了。
许汉临给钱给的倒是痛快。
弗陵乐不可支地敲诈了一笔后,拿了支票开开心心地往回走。
哪知道姐姐倒是已经提前一步被李瑞千接走了。
“他想搞什么?”
姐姐身体还虚弱着。
李瑞千的态度又让人模棱两可。
莫昱舔着脸上来:“俞姐,我家总裁想见你一面。”
“没时间没精力。”弗陵语气懒散。
莫昱倒是急躁难安,“我家总裁让我无论如何都得请到您。”
弗陵直接没搭理。
打了李瑞千电话,没人接,又到处去宴席现场看还没有散场的人问安岩电话。
也没要去哪个医院就让自己去找她玩。
现在的人可真是越发客套了。
莫昱紧随上来,“俞姐,您可以来问我的?”
弗陵看了他一眼,“要钱买的吗?”
莫昱摇摇头:“只需要陪我家总裁见一面。”
弗陵笑:“你活得像个拉皮条的。”
莫昱摸了摸脑门笑了。
弗陵斜睨了他一个白眼,真不明白简庭训现在上赶着贴上来到底想做什么。
继续打俞景电话,总算是通了。
反倒是李瑞千给接的电话。
“给你将人送回家了,没提前告知你,抱歉。”他笑着,语调中有三分痞气。
“抱歉有用的话要紧警察做什么?”弗陵道,“别接近我姐,她跟你不是一类人。”
有些事情上,他和弗陵心照不宣。
“今发生的一些事,得跟你姐姐解释一下,误会不能隔夜,要不然就跟水滴石穿一个道理。”
弗陵咬牙道:“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我姐可不傻。”
就他今的态度弗陵心底便有无数的怨气隐而不发。
对方却直接挂羚话,弗陵心底依旧惴惴不安。
俞景向来就不是李瑞千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在背后给他画人却不敢当面人什么。
现在要是再被他这狡猾的一面蒙骗了去,以后还指不定跑哪里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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