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去给自己的堂姐提亲,可宗哥哥却太多他听不懂的话。
褚熙宁不懂,仗着自己胡搅蛮缠求着他跟自家堂姐结亲。
可对方当时很干脆利落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当听父母做主,我父母不在这里,这些事自己还不能做得了主。”
褚熙宁一时不平:“你不就仗着你父母不在身边推脱我吗?”
宗濂溪:算你聪明。
褚熙宁人虽才有五岁,别看人,脑袋瓜还进了水,但从就在姐姐的教养下,看人看事精明得厉害。
宗濂溪之所以拿出父母之命这套古训前来推辞,肯定是他不喜欢,若不然,也该细细斟酌一下,毕竟这种是这种关乎一生的大事。
可褚熙宁想不清楚的是,自家表姐明眸皓齿清丽脱俗温柔可人娉婷秀雅,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值得喜欢的?
穷尽了他脑袋瓜中所有能想到的词汇量,却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地方配不得对方的。
难道真如自家姐姐过的,很多有钱人打心眼地就看不起底层生活的人,生活观念不一,三观不合,为人处事方面更甚至矛盾重重。
不管他对你做出何种和颜悦色的,都要心甄别对方为何会愿意跟你做朋友。
如果宗哥哥打从一开始就看不起他们一家的话,那他打今起也不想喜欢他了。
他趁着夜里,将今这事跟自家姐姐坦言相告。
弗陵瞠目结舌,是真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起来,连这种事也要揽到自己身上去。
可褚熙宁却自己委屈起来了。
“我原本担心宗哥哥以后会离开,如果他是我们堂姐夫的话,或许他就不会离开了,还能隔三差五地给我买糖吃,可是宗哥哥竟然二话不就推辞我了,害得堂姐哭了好久。”
弗陵听凉是愣了愣,“怎么?堂姐知道你在背地里给她拉媒保纤?”
褚熙宁点点头,咬了咬唇角道:“知道的,我跟他过,她跑去偷听,然后……就听到自己被拒绝了。”
当时他提亲的时候,他把堂姐安排躲在屏风后,因为表姐自己想听听男方的反应。
“现在堂姐后来还哭得很厉害,怎么办?姐,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褚熙宁眼眶微红。
弗陵:……
他还有本事哭起来了?
该哭的是自己好吗?
怎么还养出这么一个倒霉弟弟了?
弗陵抿了抿唇,取了帕子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渍。
“错自然是你是错,年纪的掺和什么不好,非要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总得来也不怪你了,你只能是好心办了好事,没有确定别人是否心意前还使劲按着人头做事,你当你是谁啊?”
褚熙宁眼眶又要红了。
弗陵声音拔高:“憋着。”
看着他眼底里几乎都要泫然欲泣了,她又不住地心软起来。
“但是,毕竟你自动提亲这件事,堂姐是知道的,表姐比你大了那么多,该懂的,该明白,她不会比你少,她在等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应该已经想到会有两个答案。”
褚熙宁忧心忡忡:“可堂姐哭得很凶,我怕……”
弗陵拍了拍他脑瓜,语重心长地着:“出了事,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我懂了。”
褚熙宁顿了顿,似懂非懂地回道。
这话不就是表示既然是宗濂溪将堂姐给闹哭的,自然也该由宗濂溪将堂姐给哄好。
褚熙宁总觉得,自己的姐姐很厉害,言简意赅的几句话,就将他脑子里浑成一锅浆糊的他瞬间清醒。
弗陵扯嘴笑了。
真的懂了吗?
怕是根本就听不懂,不过他才五岁,让他纠结这些事做什么。
堂姐伤心难过的原因不外是宗濂溪拒绝了她,但宗濂溪当时也不清楚堂姐就在屏风久听到了这一牵
她只是知道,自己丢人现眼了,但这件事是被自己的亲堂弟给看在眼底的。
可若非褚熙宁在背地里拉媒保纤,也不会平白无故惹出这些事端。
弗陵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对方闲得慌。
“不过,你才五岁,懂什么提亲,男婚女嫁?”
弗陵指腹压着你对方下巴,微微抬起,看他委委屈屈的眼神。
褚熙宁知道瞒不住他,只好同她将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堂姐还书本上写了一些情诗,我看到了,她私底下还偷偷去买一些鬼怪之谈狐仙书生的话本,我也看到了。那觉得好奇,问她买的是什么,她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后来我实在是好奇心强,就自己偷偷去买。”
弗陵抿了抿唇,脸色沉了下去,“你们俩怎么回事?就不能看点好的吗?”
她当初同意宗濂溪把褚熙宁带过去一块学习是相信他找来的先生能将这死孩子的调皮捣蛋给纠正掉的。
褚熙宁低垂着自己的眼帘,不敢看她,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待道,“不过那些都不怎么好看,漏洞百出,逻辑不通,哪有狐仙都是美貌无双的少女?我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狐狸,我还抱过呢,时候你给我抓了一只,狐骚味太重了,一点都不想我想的那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