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回了房间后便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搬出来整理了一下。
要穷,她们家这些年也不缺衣少食。
但要有钱,实则离着康之家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程。
但孩子现在已经有叛逆的行为,所以请先生一事不可懈怠。
听襄垣私塾很不错,先生输送过不少举子上京赴考,县城里不少达官显贵的孩子都在里面读书。
之后要文房四宝,还有上学的束修,一些学习的经费。
还有男孩子的一比一个长得高,衣服和鞋子每一年都必须重新在做,总不能让他在学校里被别的学生看不起。
弗陵寻思了好久,头皮渐渐发麻。
养孩子有太多的花费开销,现在褚熙宁还,就已经让她头疼欲裂,以后要教养他长大,还有太多太多用到钱的地方,真是让自己头疼。
“姐姐,我回来了,好香啊,你这都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姐,你在哪啊?我好想你,你快出来啊。”
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回来了,像是麻雀。
弗陵用手肘压了压眼角。
褚熙宁从到大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因为长得乖巧可爱,打就可遭人疼。
这孩也是猴精,知道撒娇,知道怎么讨好别人,别人会给他好吃的。
可渐渐地弗陵才发现,这死孩有时候撒娇得太过了。
“哥,我姐难道没回家?”
宗濂溪摇摇头,指着门内灯火通明的一处。
“这么晚了,应该回家了,可能是不想理你。”
弗陵一听这声音瞬间清醒,快步走到窗前,透过薄纱望着窗外。
怎么还将人给带来了?
这死孩子最近怎么总跟宗濂溪混在一起?
弗陵深吸了一口气后,将钱全部藏回了暗格内,这才出了门外。
“姐,你原来在家,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搭理我。”
褚熙宁忙站了起来,嘴里还塞了一块鸡腿肉,油花花的嘴里着话。
宗濂溪刚被拉着坐下,现在看到主人面色冷沉地盯着他看,又忙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地打招呼。
褚熙宁跑上前,牵过姐姐的手,忙:“姐,今是宗哥哥生辰,他家里只有只有两个老仆,他一个人过生辰无聊的,所以,我们收留他吧,要不然他太可怜了。”
弗陵冷不丁地斜睨了对方一眼,“你们不是都吃了饭吗?再吃的话,会撑死的吧?”
隔日,弗陵死死地盯着宗濂溪。
本来想着,都让对方在自己家里过了生辰,他本就心满意足地走了才对。
可褚熙宁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隔又把人给邀请了过来。
他想要伙伴自己也没有限制他的交友情况,可偏偏跟一个尚且不清楚来历的人纠缠不清。
宗濂溪,到底是什么人?
她不止一次对他的身份表示过怀疑,想起褚熙宁当初过的话有些好奇,不是没在私底下问过对方宗濂溪的身份。
家里住着那么大一豪宅,却只有两个老仆,委实太过古怪,就连他刚刚搬来绥宁县的时候,县老爷都曾亲自登门拜访。
这件事还是前不久褚熙宁私底下偷偷告诉她的,这鬼,平时总跑去他家玩,隔三差五地总能瞧见县老爷给宗濂溪送大件的东西,态度恭谨。
若不是攀附权贵,还真是不敢相信。
弗陵又看向了褚熙宁,眼底不由露出淡淡的失望透顶:“混蛋,你平时这么精明,怎么就不把这精明放点在这种事上?”
“宗哥哥没跟我我能怎么办?”褚熙宁鼓着腮帮子,分外不愿意承认姐姐对他智商的这番评价了。
弗陵点零他木头脑袋分外无奈地对他道:“你啊你,今年也快四岁了,也应该到了上学堂启蒙的年纪。”
褚熙宁摇摇头,“我还,我不要,谁家孩四岁就生日。”
弗陵:“你太烦了,我不想再带你,扔去学校,我也能轻松点。”
褚熙宁眼眶噙着泪。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启蒙,但也隐约听上了学堂就休想在和平时的那班伙伴一起玩,以后要想再见宗哥哥也没有机会。
可姐姐毅然决然的态度,又让他不敢反驳。
索性的,将自己的烦恼跑去跟宗濂溪一哭诉。
哪知道宗哥哥竟然,可以在他家里请先生上门,就不要跑去那么远的书院上学了。
鬼头的自做主张弗陵还并不是很清楚,她近期在忙着处理赵利平私底下要将堂姐给嫁到县老爷家那傻儿子这一事。
媒婆已经在拿到堂姐的生辰八字后便准备带去到庙里给高僧算堂姐和那个傻子的姻缘。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