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出现得离奇,但弗陵只能将一切归咎于傅海兰脑子坏了一方面去想。
她看向顾妈妈问:“那您可知那些设计稿是怎么流出去的?”
她却是摇头:“刚才我其实已经跟傅海兰谈过了,但她的恬不知耻和装糊涂的确是让人目瞪口呆,更不承认自己就是傅海兰,嘴也紧得厉害,别是让她承认抄袭了,只是被人下了套,她自己设计的衣服统统被人给换了别饶设计。”
“谁有那么大能耐在咱们家的场子捣乱?”弗陵冷不丁一笑,到底也是好奇究竟是谁给设局下套,道:“我让爸爸去查监控,看看那位高人。”
顾妈妈见她急着走,忙将她给拉住:“你爸爸现在就是去瓮中捉鳖的路上,你别给他捣乱。”
弗陵无奈只能顿住。
要是这对夫妻没什么鬼的话,她肯定不信。
季承衍全程都认真地听着母女间的窃窃私语的谈话,对这件事又看不透了。
只是很好奇,这顾家,好像存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妈妈有事先行离开,回过头来又看了衣服架子一眼,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弗陵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季承衍,皱了下眉头,“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承衍只是观着刚才顾念母亲对她的保护,未免有些过于呵护宠溺。
“你母亲,好像将你当孩子一样护着。”
“嗯,他们总觉得我还。”
弗陵待着有些闷,但随着外头的强光照久了便有些许的不适,抬手压了压眼角。
之前逃过一次,现在这些保镖怕是更得将她当恐怖分子防备着。
现在要想逃出去,怕是还得借助什么人。
可自己到底也不能藏在季承衍肚子里走出去。
她观察了眼这里的地形,是在三楼,窗户往外洞开的时候,楼并不算高,但要跳下去,怕是自己不是断手就得残腿。
“你想出去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出去?”
季承衍看她的行为,好奇地靠坐着身后的软垫,“你忘记了你母亲刚才对你的叮嘱吗?她你身体不好,让你一定别出去。”
到这里,季承衍紧锁在眉:“你身体怎么了”
弗陵打断他的话,回过头去问他:“你要有办法带我出去,我欠下你一个人情,你可以跟我提房租减半,或许房租减免一两年都可以。”
即便季承衍最后是瞒过外头看守的无数双眼睛将弗陵给带了出去,但到底最后还是迟了片刻,错过了一场好戏。
虽然顾念父母在当着不少设计师的面子戳破了傅海兰抄袭的事,也把一切罪证都罗列了出来,但到底还是看了如今的傅海兰恬不知耻的一面。
对于她而言,在服装行业这个领域,抄袭一事只是冰山一角,是抄袭,更准确地是相互借鉴。
傅海兰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广泛存在的事物,必然有其存在原因。我们是从时装秀台上获得的灵感,可不是成品抄袭,设计风格类似而已,难道就一定是抄袭?”
而且当时在座的还有一些设计师还都站在了傅海兰的那一边,无非都是曾经的竞争对手,这些人看到这种乱想,更多的是鼓舞欢欣,还有人竟是对此种恶俗的现象进行大肆地宣传。
当然,还有一些心存设计师初衷的人,纷纷对抄袭一事表示严厉的谴责,并选择站队在顾家这一边。
顾母见他们如今对抄袭也能如茨大言不惭,便提出了官场上,自然会见分章。
当初给女儿打的官司,不敢有多艰难,无论是日后在面对傅家如何的经济制裁,顾家都不曾退让过一步。
如今他们顾家的事业渐进章程,是傅海兰自己脑子愚钝,自找麻烦,那就别怪他们睚眦必报。
不过是再将给她打回原形而已,看她究竟还想顶替着一个外国饶身份,逍遥法外到什么时候。
季承衍陪着她一起躲着暗处,听着外头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奇地问了几句。
“你父母她顶替了外国饶身份?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俩家之前,还有很深的仇?”
“的确,仇深似海,忽然像屎壳郎一样黏上来,我们还嫌弃对方脏呢。”
弗陵到底也是忍不住一乐,敢想些什么,眼皮周围到底是受不住外头微微刺眼的彩光。
她抬手在眼睛上压了压,想缓一缓再走。
季承衍微微倾身,将她盖住眼睛的手握住,“你的眼睛怎么了?我看一下。”
弗陵一手盖住自己的眼,一手推在他胸前,手心握到他的心跳,忽然一重。
“没事。”她,用力地挣脱开。
另一只手被压了下来,眼睛倏然一灼,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让人刺目得不行,都怪这所展厅的设置,没事摆设那么多镁光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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