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盛夏,气越发地热了,弗陵看着仅剩无几的生活费,心底怏怏不乐,一千块钱应该能够撑到这学期结束。
做兼职简直就是痴人梦,不自己没有半点工作经验,就人家还要活泼开朗大方,自己样样不符。
听如果再拿到期末考试的前十名,都会有相应的奖学金,自己在期末开始的时候再发发力。
她暂时就不敢肖想第一名的位置,毕竟余襄南一直以来都是不可撼动的地位。
余襄南见识着他那成绩的一路突飞猛进,只是一直不太理解他会突然的原因,以及他究竟还能走多远走多久。
寻思着明又是星期五,也不知道那家伙明有什么安排。
是继续在这囚笼似的学习待着,还是回家好吃好喝一顿。
去热水房打热水的时候,巧合地看到对方也对热水室门口排着长队。
“你明,要一起回家吗?”他已经打了热水,正准备往外走。
莫名其妙地拍了弗陵肩膀后,莫名其妙地就是这一句。
就这语气,也阴阳怪气的。
前排的同学乐呵呵地笑了笑,看到余襄南眼底的凉意后,自觉地将狗头转了回去。
弗陵问,“你又要回去?”
回去没房间睡也就罢了,还要看人秀恩爱,看余从军的脸色,被余襄南明逼着做作业,暗地里却威胁自己出当年的事。
她若没有必要,跟不想回。
来回两个时的车程,浪费时间和金钱。
她发觉,自己竟然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变得抠门了。
余襄南瞧他一副眼色变化多赌样子,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眉心蹙地越发地紧,“现在不需要用到我叔叔帮忙了,连个谢谢都不会给?”
“不是。”弗陵讪讪地笑,寻思着这个地方也不好话,指了指外头。
“刚才人多眼杂我也不好,我是,我是因为去了后,怕占地方。”
余襄南舌尖掸璃后槽牙,将水瓶打开,散了散腾腾的雾气,“你得对,占地方。”
“而且你这个人心思阴沉,谁对你有用你就跟谁玩。一旦得手了,就甩手走人。”
弗陵无从反驳:“嗯嗯嗯,我确实不是好人家的孩子。”
破了就破了,在余襄南面前她从来就装不了善良。
不过对于徐婤这一事的处置吧,倒也真怪不得她了。
什么叫苍蝇不叮无缝蛋?
你要是干干净净,那还怕别人怎么搞你?
而且她其实也没发多大的力,只是起了个头,更多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网友的助力。
她向来不忌惮在余襄南面前暴露自己,不过这回让她狐疑的是:他学习不累吗?不能专心致志学自己的吗?干嘛将那么多精力都放在研究自己身上?
黄庭路过时,好奇不已地盯着两挡道的人,道:“怎么站在这里不动,一起上厕所去。”
不论男女生也喜欢这句话,真是一句充满奇幻魔力的妙语。
不过也能恰如其分地将自己眼下的尴尬化解。
弗陵点头,越过余襄南边上后,连水都忘记要打。
“你最近怎么招惹他了?”黄庭问。
弗陵摇了摇头,寻思了好一会才道,“可能见我成绩越来越好了,他觉得危及到他往日的统治。”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你难道还能将他第一给抢了。”黄庭笑着反问。
弗陵笑笑不语。
抢是不可能抢的,至少暂时不会,除非对方忽然出了什么事。
呸呸呸,自己怎么可以为了奖学金就开始诅咒别人呢?
真是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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