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斐给和常年把过脉后,给弗陵一个眼神,示意她到外面去讲。
“我爹的腿到底还能不能站起来?”
路远斐眉心微蹙着,“不是不能,是很困难,我这里的确是有一古法,是我祖父当年留下来的,成功治愈的可能也只是一半一半吧,至于为什么一半一半,我也不怕跟你实话实话,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办法,但我自己始终没有实践过。”
弗陵舌尖微微发麻,微微笑道:“我是相信路神医留下来的法子,可我不怎么敢相信你,等我再找到一个大夫看了药方再实践这段时间你就留在这里。”
路远斐一听她这话,心底有几分明了,“你这是想私吞我的药方。”
弗陵挽唇:“不是私吞,是让人来检查一下,保证我爹吃了药方后没事。”
“你既然不相信我家的药方,那你干脆另觅良医算了。”
要是能找到别的大夫,那弗陵还千方百计地将对方骗来自己这里做什么?
弗陵没跟对方废话太多,“阿田,看紧他,要是跑了唯你是问。”朝阿田嘱咐了那一句后,便转身离去。
“你这是要软禁我不成?”
强人所难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弗陵早已习以为常,从城里带了一个有名望的大夫过来,此人曾经还是路神医的对手。
路远斐忽然就不愿意将古法坦诚出来了,毕竟这是自家祖父研制了很些年,好不容易才从医书古籍上研究出这一方子。
这要是被这么一个对家将方法给学了去,日后这路家的医术还不得另改他姓?
“那换一个?”弗陵一开始找大夫的时候也没成想会是这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局面。
路远斐依旧不肯,“现在这个王八知道我手里有药方了,他肯定会费劲千方百计从别人手上抢走药方的。”
分明就是不想给方子,直就是。
弗陵知道他的私心后,百般劝解无效,一阵为难。
即便被五花大绑着,可路远斐依旧硬气地着,“我就是宁愿将方子带进棺材里,也不拿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家伙难怪会选择去做商人,就算继承了他家祖父的医术又如何,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也当不得济世救饶大夫。
弗陵寻思着该怎么让对方改变主意,哪知道这个时候,路远斐却趁机爬墙逃了。
得知了此事,再怪罪阿田没将门户看好已是没有半分意义,只好派冉处去找。
而和常年这一边,或许是弗陵之前给他的期望值太高,他一直兴高采烈地等着腿疾痊愈的那一日。
可这一个打击之下,终日恹恹无力。
并州。
易仲琛身上背着治理水患的重担,这段期间以来一直淮河两岸巡堤,于水患严重的重灾区指导堤坝的修筑。
如今兢兢业业,除了是为了赶在下一个汛期到来前,将工程完功,防止之前类似的事情发生。
另外的,这淮河河堤修筑一事,本不该是他职务内所该做的事,却是他冒了很大的风险领下来的。
听了有访客到来,却也无心顾及,回去的时候已是星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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