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仲琛这一离开,不过多久便是科举舞弊案的消息。
礼部尚书被判处斩首示众,连带着身后一串尾巴都难逃其责。
其中也牵扯到了一些官员不愿与之同流合污,被构陷被贬职,其中就有幸包括了和常年的名字。
可惜,和常年已经隐退了,因为生病的原因也不能像其他被构陷的同僚一样,就算不能官复原职,也能收获一些补偿和体恤。
阿田还是从茶馆酒肆中才听了京城的风云变幻。
而且据圣上认为自家老爷的病是因为查科举舞弊案才导致的,为此深感关牵
而且在知悉姐带着老爷出门找神医治病后,还大力夸赞姐孝顺父母。
回去后,便手舞足蹈地跟姐起自己在茶楼酒肆的见闻。
“您不觉得脸上有光吗?”
弗陵忽觉可笑,就一两句称赞,就觉得得意洋洋。
笑睨着他,“这到底还是你在茶楼酒肆听到的传言,当不得真。”
阿田忽觉也对,只是姐这漫不经心的口吻让他不解。
“您怎么不开心了?”
还能如何开心?
向来都是不怕贼光顾就怕贼惦记,在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古代社会,被圣上记住名字可真心不是一件好事。
最让弗陵一时愕然的是,易仲琛顺着右相和晋王两根藤,如今在朝廷的也有了一席之地。
之前她在接收到和颐的记忆后便已知晓易仲琛前程不可估量,但也没成想一开始就授予这么高的职位。
记得上一世,他高中状元,还得先派到地方,一年六个月内,在治水这一方面上做出了不错的功效,才得以回京的。
可现下这一番转变,大抵是因为他在科举舞弊案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足以让他在那个位置上站得住脚。
可这么高的起点,会否会跟将来他的宰辅大饶走向大相径庭?
弗陵寻思不通后,也不愿去多想,索性呢,将此事翻篇,安心地准备过新年的事情。
阿田收到一封从太原府寄来的信函,是琅华郡主要她回去陪她过年和过寿辰。
琅华郡主的生辰是在二月初五。
之前离家就明确跟自己提起过,每当这个时辰,便得会陪她一个月。
她自从和离后,便搬回了京城。
这离家后这么长的时间里她都不曾来过一封书信,现下却在这个关节点让她回去。
想干什么?
难道真如信函中所提及的,母女团圆?
反正弗陵没觉得会有好事发生,索性将书信给藏起,并告诫阿田不准在老和面前提起此事。
可琅华郡主的来信一封接着一封,话里话外无不是在催着她回去,要不然,便带人来接他。
这书信往来多了,倒也瞒不住和常年。
老和劝她回去一下,毕竟那位也是她的生身母亲,他没有理由不让他们母女见面。
弗陵不怎么想去京城。
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那个地方鱼龙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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