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因为一直翠鸟在朝会上惹恼鳞皇,被关押进大理寺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翠鸟的价格在一夜之间也水涨船高。
都皇帝喜好翠鸟,不少人寻着升官发财的机会,一时间京都捕鸟业瞬间爆火。
弗陵听这个消息后,联系着自己之前跟皇帝透露过的西境一事,大抵也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王鞍这是跟老狐狸合伙演戏呢!
可为了将这出戏份演得更深,弗陵马不停蹄地便去找了夏令仪。
“王爷触怒龙颜,惹圣上大怒,被关刑部大牢了,如今就算去看都不被允许,我听王妃现在哭成了泪人,之前就曾听大武哥起刑部大牢都是老鼠横行霸道,也不知道王爷在牢狱里会怎么样。”
平时就算再冷静的人,但只要事情一落到自己头上,难免会失去几分理智。
“皇帝这是有病吧?不知道我爹多心疼翠,就是平白无故掉一根羽毛他都心疼。”
夏令仪勃然大怒,心底压抑不住一腔愤怒,匆匆往外,“不行,他身上有旧伤,刑部大牢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
弗陵随其后跟上。
宋襄瑜从刚跨进院门,险些就跟两主仆撞在一块。
“我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你这个时候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夏令仪道,“那是我爹,现在我爹出事了,就算没什么用我要去看他。”
宋襄瑜钳住她的手臂,“不用去了。”
“你风凉话也就算了,为什么拦着我?”
夏令仪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反手就将人给钳制住,掰过他的双手,压制在身后。
弗陵急忙上前去拉住她,“姐,不可。”
夏令仪神色微松,将人放开。
宋襄瑜摸了摸手腕骨,深吸了一口气下来,又好笑又好气,心底寻思着自己是否要去少林寺出家当和尚算了。
“我从我父亲那里也听了这事的始终,所以刚才就递了牌子想去见陛下,但陛下不见我,又去了一趟刑部大牢。”
夏令仪神色微急,忙追着他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宋襄瑜漫不经心地耸了下肩,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弗陵轻戳了戳她手臂,眼神示意着她。
夏令仪心领神会,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狗腿似地上前端茶倒水。
“相公,喝茶。”
宋襄瑜一时间寒毛从后脊背处窜动而起,“夏令仪,你可以不必这样。”
夏令仪睇他一副比自己还要尴尬的样子,心下乐不可支。
她勾了勾他下颌,两只指尖垫在下颌处将其抬起。
“夫君,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宋襄瑜被她盯得面色微恼,甩了甩脸子,起身,背着手站定。
“如今岳父情况还好,吃得好喝得好,就是脑子一根筋,硬是要跟陛下对着来。”
夏令仪错愕不解,“皇帝到底为什么要关我父亲?”
宋襄瑜无奈地解释,“因为那只叫翠的鸟,岳父指责陛下玩物丧志,陛下岳父其心不轨,就关起来了。”
夏令仪眉头微微皱着:“不可能,这么荒唐的理由。”
弗陵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全下都是皇帝的,皇帝想要关谁就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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