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本来是没多想什么的,但听到顾予棠这样一说,方才察觉过来她那话说得的确容易让人误解,阮淮也不好意思再做解释,只得别扭地低下了头,装作听不懂,摸衣兜里的垂耳兔玩。
但从顾予棠的视线看下去,阮淮在他怀里垂着头闷闷不乐地玩着垂耳兔的模样,更像是……在跟他赌气了。
因此顾予棠见好就收,没再招惹她不高兴。
顾予棠把人抱回屋里,让还在府里的下人准备膳食,并去请大夫过来。
等他叮嘱好话回去,看到阮淮在做的事情,不由皱起了眉。
阮淮大概是从坐榻案几上抱来了一个暖手炉,因为后背还受着伤,姿势不怎么文雅地很随意地趴在榻上。
那只灰白短毛的垂耳兔则被她搁在腿边,瑟瑟发抖地往她衣衫里钻。
但阮淮自己则低着头,把抱在手上的暖手炉锦团套解下了,再掀开暖手炉的铜盖,有热气从壶口窜了出来。
然后在这时候,阮淮还很好奇的要再低下头嗅一嗅。
但未果。
因为顾予棠拧起眉叫住了她。
阮淮被他吓得手一抖,险些把壶口的热水洒溅出来,好在顾予棠快步冲过来把她手里的危险物夺走,“阮淮你在做什么?”
阮淮抬头看了看他,闭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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