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寻闲散适意的躺着,头枕在手下。
“有什么事瞒着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想问的无非是月女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这么和你吧,你师父我入凡世,曾和一女相悦。月女窥探到我记忆,便化成那女面貌想我再动凡心。至于你,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你与她相似,但你的确与我记忆里的那名女子,相貌方面无半点相似。你不必担心你师父对你有什么企图。”
离寻大方的出来,风童的心里却没有释然的感觉,反而大声辩驳:
“我没想过师父对我有什么企图。”
“嗯?那你心思烦忧是为何事?除此之外我还没想出其他不一样的事。”
离寻接受的也快,直接问她如何想的。
“师父……还想着师娘吗?”
“没有师娘一,那不过是下凡历劫。”
“想不想?师父你别逃避问题!”
“咦,奇了怪了,我想不想与你何干?”
“你!师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师父如果心有所属,徒弟拼命也会帮师父完成。师父如果不,我会记挂着的,一直记挂着就不能专心练功了,这与我道心有碍!”
风童义正言辞的反驳,离寻不置可否。
“无所谓想与不想,万事皆是虚像。”
“睡吧。”
离寻丢下这句就不再话,无论风童怎么,他都放耳不闻。
风童懊恼的翻个身,也不知道这样打哑谜有什么意思,但心里却是隐隐有了答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吧。
感受着咸腥的海风,风童也不想再较劲了,准备就此睡下,以便明日早起。
却发现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她处在模糊的意识间,但大脑仍顽固的不肯投降,就连想法也弯弯绕绕成迷雾将她笼罩。
算了算了,反正睡不着,那就出去走走吧,反正明就再也看不到了。
风童召出敛雾,再无了前一的闲情逸致,看了沉静如昔的师父一眼,便一晃而上碧海了。
此刻的御剑技术比起之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她驱使着剑上下翻飞,许是敛雾也感觉她此刻不好惹,只能乖乖的听她命令。
极快的速度带来极烈的风,像是无数把飞刀与她擦肩而过,她大口的吐出心中郁气。
风声呼呼在她耳边有如战鼓,她随性而飞不知道自己飞了多远,等到看见一片瓜地、一个少年、一轮明月时,她的心突然就受了安抚。
双脚再次踏上实地,风童闻着空气里清新的草叶的味道,感觉心情一下就放松了。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来了,这个穿着短褂黑布裤,脑门光亮,戴了个银项圈的少年转头看向风童。
少年手里还握着叉,见到风童既高兴又克制的上前:
“你来啦?”
风童原本笑意盈盈的上前想要与他搭话,却没想到他开口就出这样一句,竟好像他们是认得似的。
“你认识我?”
“不认识啊,但这也不妨碍我现在认识你啊,来,我带你过来。”
项圈少年拉住风童,两人心翼翼的绕过瓜田里,风童踩着脚下硬硬的土,全心全意的注视着眼前的路,什么杀伐情感都被清空,她只是安然的走着这一步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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