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影已是转眼向翁然看去,“见到鬼了?”
“没,我刚才陷入了幻术之中,里面的你们想要杀我。”翁然说着话,瞄着徒留影的神色,对方有一瞬的讶异。
“那你没受伤吧?”晨月松开了翁然,将她下打量了一遍,还欲为翁然把脉。
那边徒留影已是释放出灵力,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滴滴答答,她瞧着翁然什么都没说,又用灵力将这道伤口给治愈了。
晨月一下子就了解了她的意图,于是也是二话不说。
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那位和徒留影一起的女弟子了,她瞧了眼现在的情况,为证清白,自是也如此做了。
“剩下你了。”徒留影盯着翁然说道。
对于她的谨慎,翁然不会觉得不快,就这样四人都证明了自己非是幻术之身。
“等回去,将此事告诉给姬师兄吧。”
在几人为此事费心之时,一座隐在浓浓黑雾之中的城堡内,两人立在高坐下方,身后是一排排燃烧着的红烛,但却照不清这二人的容貌。
玄色的斗篷,过大的帽子将那异兽面具都遮挡了几分。
“我的幻术被破,毁了我一根头发,你不拿出补偿嘛!”
“老子叫你去找场子,你就拿一根头发忽你老子,断了活该,你怎么不秃了呐你!”黑皮靴一转,人也跟着转了身,双手叉腰,口吐芬芳是气焰嚣张。
“一战嘛!”对方回话很是简单。
“怕你啊!”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紫光一闪,高坐之已是多了一人,雪白的衣摆垂到地,人靠着高高的椅背,手肘撑在白骨削成的椅子把手,露出苍白异常的手臂和细细红绳,撑着脑袋。
下方两人互瞪一眼,而后转身,向人行礼。
“很闲吗?”
面对这个问题,二人默契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哑巴了?”
面对这个问题,二人默契的开口了。
“小子你别太过分,你不过是暂时坐在那个位置!装什么大爷!”
“魔族之人可杀不可辱!”戴面具之人说话是又短又硬。
“等魔主出关,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可别将自己家的路都堵了,死了都没地埋!”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中很是不敬,很是不屑。
高坐的人,手一抬,一块古朴散发着阵阵魔气的令牌出现在手中,下方二人见状,一脸不甘的收了声,冷哼迭起。
“跪下。”
轻飘飘两个字换来两双瞪大的眼睛。
“是要反抗魔君的命令吗?”修长的手轻轻晃了晃,那令牌也跟着晃了晃。
黑色的皮靴向前迈了一步,愤怒的说道:“你做梦做傻了吧!真当自己是魔君了!”
“见令牌如见魔君!”
随着话落,令牌的魔气全都聚集到一起,突然向那人攻击了过去,而那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任由着那道魔气狠狠的撞他的胸口,撞的他一阵气血翻涌,周身戾气更甚。
但就在戾气几乎快要成形之时,黑皮靴的*字突然发出清圣佛光,紧接着,男子周身缠绕着的银链所有*字全部亮了起来,将那些戾气不断消磨。
身边带着面具的人,往一旁让了两步,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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