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忽然,一个荒谬的想法钻进我空洞的脑袋。
莫非我方才听到梦到的,竟是真的?
想到这,我再无心思叹生活了。虽然不确定是真假,要是不知情也就算了,可我越看越觉得那处有猫腻。这不过去看看,心里又挠痒痒般难耐不已。
可若是真的,我过去不也是送死?
虽然死过一次,可我现在还没享受好生活,可不想白白再死一回啊!
我抱着挖土的铁锹,在院子了来回徘徊,犹豫着救不救时,胖胖和瘦瘦惨死在我眼前的画面闪现眼前,当时瘦瘦闭眼,眼角无助的泪水,我迟迟忘不了。
再次面对这种情况,我若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却无动于衷,明哲保身。不管结果如何,幽怨般的愧疚感会凝聚成一根无形的厉针,在某个不经意时刻,狠狠地戳向我的后脊梁,让我不得好受。
沉默了一瞬,我一咬牙。
“去他娘的狗屁!”
就当做给自己一次救赎吧!
就在我想用最愚蠢的方法——用脚跑过去之际,路风却御剑,凌空落地而来。
如同抓到一片希望的小舟,“来不及解释了,快上剑。”,我跳上漂浮在低空中的剑,焦急把路风拉了上来。
“不吃烤番薯了吗?”,路风一脸闷圈,却还是乖顺地御剑而起,顺着我指的方向,加速前行。
“沿着树倒的方向走!快!”,果不其然,妖风呼啸,鸟兽惊散,此处必有骚乱。
路风不禁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话刚说出口,原本不擅长御剑的路风,一走神,脚下的剑随主猛地一晃,正巧,我穿得鞋子恰好不防滑,如同踩了香蕉皮,在疾风的拉扯下,我身子意料之中往后仰了去。
劲狠的凉风使劲窜进我宽松的衣襟裤脚,鼓起一个有一个气囊。
路风大惊,我向他投去一个无奈的笑,安慰道,“不碍事的,我先下去了,你保重……”,我挥手告别,身子一沉,毫不留情地往下跌落。
“嘶——”,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准备摔个头破血流。
然而,想象中惨烈落地的疼痛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
“我靠!是谁!敢袭击小爷?!”,身下传来熟悉且哀嚎。
我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嗯,是一口好牙,唔,竟还真是人!
翻身而下,地上一个硬疙瘩硌得我背部发疼,我坐起,伸手取来细瞧,是一块洁白透亮的牌子,是做工精致的雄姿飒爽的公鸡形,“小兄弟,你鸡掉了。”,我抬头,提醒已经拍拍屁股站起来的少年。
万万没想到,再一次冤家路窄,居然是在此处!
对方方伸手前来夺取,我敏捷一缩,藏到身后,“王八蛋,你居然还敢出来作妖?”,我大怒。
“呸呸呸!”,悟涅弯着腰,像吐光了口里的狗屎,恶狠狠向我投来仇视的眼神,“老太婆!你再怎么也得讲卫生啊,怎得胡乱挖别人嘴巴!”
……
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若再来一次,依旧如此,因为下次就真是我故意的了。
不过,听得他这么一提醒,我皱了眉头,伸出作孽的手,嫌弃地在他身上抹了抹,“咦……是你的嘴不讲卫生,胡乱咬别人的手吧!”
唔,怎得如此巧,他唇畔一点瞩目的朱红,难不成也磕破皮了?
见我盯着他唇畔的伤口,不知为何,他脸色唰地染上一抹红晕,不悦别过头去。
他胸膛深深起伏,呼吸声极大,很快,他不客气地张大手,命令我:“还我!”。
我听得出他要的是我手里的牌子,“别以为我不认得,这不该是你的东西。”,方才我瞥了一眼,如果没看错,上面应当是义耀门的图腾。
悟涅这小子,忽然出现在此,按他的前科推断,他此番不是偷鸡就是摸狗。
虽然一看到这张脸,我就来气,可我已经过了义气用事的年纪了,我记得我此番来此的目的。
“哼,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见,一定打的你喊大姨妈!”,这时,树林的南边传来动静,应该是骚乱的方向,我藏起牌子便拔腿跑了去。
是的,论我如何心急如焚,也不敌悟涅一身本事。
他凌空一跃,稳稳挡住我的去路,固执伸出手,一身浓厚的气息逼得我无法前进半步,“还我!”。
“不是你的东西,有何来归还之说!你赶紧走开,这里可能有妖怪伤人,我得去……”,我话还没说完,便看的悟涅身后的方向窸窸窣窣,似有东西在靠近。
“与我何干,快还我!”,像是着急着干什么,悟涅脸色肃穆。
“你早点让开就与你无干,不过,现在……好像有干了……”,我挑眉,眨巴着眼睛,吓得咽了口唾沫。
因为,悟涅身后不远处,发了疯的四脚蛇精龇牙咧嘴地挥舞着巨大的锤子,迈着矫健的大长腿疾速而来,一副“老娘不把你锤成肉饼誓不罢休!”的嘴脸。
“兄弟,你顶着,我约了人烤番薯,先走了!”,我悻悻向悟涅抱拳,一拐弯,迅速拔腿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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