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继续转悠下去呢?还是且先就这么回去的好。
就在此时却就偏偏又听到了些动静,于是抬眼去看时,便就见不远处,竟有个白色影子,正缓缓往这边走来。于是很自然的赶紧施了个变身法,将自己变作一朵荷花,就那么安静的盛开在月光下。
也就此时,那白色影子走近到跟前,却也一点没错,正是昨夜那鬼面女子无疑。看来她每夜子时必来此处伤感一番,这才是事实。
果不其然,此时已见她坐了下来,依旧是昨夜那个地儿,依旧对着眼前一池子荷叶,暗自啜泣了起来。
或许但凡女子,大多都会有着一个通病,那便是伤心难过压抑久了,便就很自然的想要倾诉宣泄出来,无论倾诉的对象是谁,反正只不过是自我的一种安慰与调节方式罢了。因而像本上神这等自我克制能力极强之人,却也在某一个时刻,将压抑已久的心事,终究还是对着那玄冥老人讲了出去。
再比方此时眼前这位,先自是对着那荷叶无法抑郁的啜泣着,继而却就偶有几句的抱怨了起来,再过片刻,便已成了叙述似的絮絮叨叨,或许正因了,是将面前那株荷当做了倾诉对象吧。
而我此时虽不怎么光彩的在那里待着,却也又因了无奈之事,而继续不光彩的就那么听着,甚至还听得颇为用心,基本连一句都不容忽视那种。
“我一直以为某一你会回心转意,我一直以为你依旧爱着我,可是,可是我等了这么久整整十万年了啊!镜尘,你究竟在哪里?为何你从来都不肯来看我一眼哪怕是在梦里?”
那女子呜呜咽咽这么一堆,我却也是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原来那镜尘皇子果然已不在庭,因而才连这鬼面仙女也从来不知道他的下落,甚至其实可以,是生是死,或许她也不知道。
“我已然是这般模样,从不受人待见,自然也就这么悄无声息躲着,活着跟死了,实也无有什么本质区别,得过且过而已。只是只是你知道吗?我好怕啊,得不到你丁点消息,我不敢死去,因为我怕是死了,也会在阴曹地府各种寻你,却也永远寻你不见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况且,况且还有”
或许因了她这言语容易令人触景伤情,也或许因了她这言语会让人感同身受,因而在某一时刻,本上神心底的痛竟有隐隐被带了起来之感,因而竟然连她后面还讲了些什么,都丝毫没有关注到。
原本是想要直接化身出来,安慰她两句,再向她了解个大概的。却未想还来不及行动,就听得瑶池北侧方位忽如其来一阵尖叫之声那声音凄厉哀婉,在这般寂静的夜里,听来却也着实令人觉得有几分惊愕。
于是便见这鬼面女子眼神警惕而哀痛的往着那边方位望了几眼,而后怔了一怔,却就着急着消失而去了。而我也刚刚好被那法术憋的有些难受,只因了方才太过仓促,化身为那株荷花时,居然与前后几株紧紧挤到了一起,因而时间久了,便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当然,这原本也只能怪我自己,毕竟人其余荷花是的的确确原原本本生存于此处的,而我则是硬生生挤了进去,因而不舒服也怪不得别人。
才刚化成原身,谁料那凄厉之声就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倒也甚为简短,听上去却也更是惊心动魄一般,居然让人莫名其妙就有种想要去探视一番的感觉。
倒也着实不因了本上神善于八卦,若真缘由,大概便因了虽身为界上神,却其实压根就对庭这地方不很了解,因而从未想过,居然在这世人皆都向往不已的神仙之地,当某个寂静夜晚来临之际,却也会是如此光景吧。原来神仙也并非世人眼中的全都是无忧无虑,全都不喜不悲,全都不食人间烟火,因而也就全都平静愉悦的无有大起大落。
所以大概因了除了神仙比凡人会一些法术、活的年龄较为长了一些,而后可以腾云驾雾生活在上这些来讲的话,其余却也都并无什么本质性的区别。
本上神曾在逗留人间时的那些年里,闲来无事时常去戏园子听个戏啊、茶楼里听个书人个故事之类的,因而对于皇宫院落高墙之内发生的故事,听得多了,便也颇为有所了解。再加上常常喜好夜半睡不着是在外穿梭,这一穿梭就难免时而不心穿梭到皇宫的高墙大院之内晃悠晃悠,于是便就不心之间又多了解些戏码,就比方此时这种夜深人静之时,突然自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皇家大院某处,突然传来一两声凄厉的尖叫声,那么很显然,必定又会隐藏着一些悲赡曲折离奇的故事。
当然了,若是人间的话,这些声音大多半会来自于皇帝的冷宫,都后宫佳丽三千,但最凄惨的,却也莫过于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女子,因了自此后永远生活于暗不见日的无望之中,所以她们,便都要么痴傻要么疯癫,一派景象,常常惨不忍睹。
啧啧,瞧瞧本上神我,就此时这番言语来讲的话,还哪里像个界的神?明明就是个对人世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颇为了解的,人间的人罢了。
更何况对于庭,我竟然偏偏是,如茨不了解。
因而此时,一边往前走着,心下一边就琢磨着,莫不是那北侧之处,便也放置着庭的冷宫?而那冷宫里面,也是关置了一些痴傻疯癫的不受待见的宫娥仙女。
可是又似乎觉得有些大可能啊。因为毕竟对于触犯规什么的这些,我也还是有些了解的。比方我之前触犯规,不心就会被打入凡间啊、去六道轮回经受轮回之苦之类的,这才算是得上是庭的规矩所在嘛!也自然而然有着一些与生俱来的优越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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