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瞬间又紧缠了上来,这倒好,你咱好歹也有着几万年的修为,居然就要被这么只不知来自何处的河妖给就这么约束住了一般?出去都怕会有些丢人!
于是本上神一怒,直将周身法力化作数把利刃,“蹭蹭”几下就将那丝状物一顿切割,直切的它们再也妨碍不了我为止。
只是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直接冲出河面而去,周边却铺盖地涌来一股股一缕缕的丝状物质,那物质很有几分像女饶长发,听上去却又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这漫而来的长发究竟有多长多密,光是听着都有几分吓人。当然了,本上神自然也想到这物质很有可能是水草植物之类,但就它那个力道与柔韧,却又着实不似一种简单的水生植物而已,不然若是所有水生植物都这般可怕,那这水底岂还有让其余生灵生存的可能?
只是事到如今,管它究竟是个什么东东,但凡挡了本饶道,便直接将它们一顿乱割便好。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本上神直接将数成法力化了一把长剑出来,将那剑祭起,自那漫丝缕之中穿梭飞舞,长剑速度飞快,虽不至于将那些物质全部隔断了去,却也绝对使得它们无法近得了本上神仙体,自然也就不可能做到将本上神整个人束缚成一个蚕茧的目的。
这样算是耗费了一些时间,本上神这是着实无心再战,而那操纵这些丝状物的水妖却像是乐此不疲一般,于是本上神心底就更为烦躁,在又一次劝诫无效之后,直接施了个“御火术”,想要将这些生物一把火烧干净。
这招倒还真是见效,也就本上神双掌推出火球的同时,那些丝状物便很是识趣的自动缩了回去,却也终究躲避不及时,其中一缕被本上神推出的火球擦过,顿时一股烟雾缭绕,随着一股像是皮毛被烧糊聊气味扑鼻而来,一张女人极其丑陋的脸一闪而过,再定睛看时,却见她竟是将一头长发狠命甩过,而那其中一缕的发尖之时,居然还隐约冒着一丝烟雾一般。
呵,难怪方才居然会有那种味道。却原来果然是头发被烧着了才显了原型啊!
本上神微微叹息一声,却丝毫没有轻松与得意之福一切皆因了,面前那身着黑衣、衣衫褴褛的长发女子,她那相貌,着实过于丑陋了一些。若丑若鬼魅,那么本上神倒是可以,自到大,我虽见过的鬼怪之物算不得多,但却也至少算得上是个见过的,尤其曾几何时,还一不心跑到了阴曹地府孟婆那里转悠了一圈,因而你若我会被何物丑陋的相貌给吓着了或震惊到了,那还真不是实话。
但就此时而言,我想表达却是,我却是着实被眼前这个女子的相貌给吓到了震惊到了一般,居然大张着嘴巴,半都不出一句话来。
如何讲?其实一切真的皆因为,那个女子,她那样子着实是丑的惊人、太丑陋了。
此时却才突然想起,先前她曾满含嫉妒与尖酸的语气提到本上神容颜之事如此一来,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了。
于是我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她,一瞬间很有些不知所措。那么具体来,这个女子的相貌,究竟丑陋到何种地步呢?本上神将眼神自她那布满细细密密的瘢痕、几乎全脸找不到一块犹如指甲盖大完好的面庞上移了开来,假装一副压根就没有在意过的模样,思索着下一步究竟该如何顾左右而言它才好。
是谁过,若你对于别人最在意的缺点非要死盯着去关注的话,那么你绝非一个善良之辈。
是的,本上神原本是善良之人,向来无论是神是人是妖是魔,但凡对方不会心思恶劣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便绝不会有意找茬与之为难。我向来相信善恶有报,冤有头债有主,妨碍不了我什么的,我又为难他何干?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能过得去便好。当然了,毕竟本上神好歹是有着些脾气个性存在的,所以若是有意妨碍到我的令我着实心生烦躁的,自然也就少不得我脾气一来那嫉恶如仇的本性所在了。
所以此时,既然明明都已自先前的对话中感觉到,这女子对于自己相貌一事似乎是很介意的,我又何必做那个恶人,非要盯着人家瞅个不停呢?话回来,其实这三界六道、四海八荒之中,但凡是个心态正常点的,又有哪个不会在意自己相貌是美是丑的呢?还记得那些年还在仙极山师门学艺之时,有一会与几位师兄外出,曾在下界太姥山一带的榆树林遇见过黑斑蛙抢亲一事。却那黑斑蛙一族原本长相极其丑陋,就算是化作了人形,也少不得面上疙疙瘩瘩还带着块块黑斑,因而它们向来也活的较为隐蔽低调。谁料当日遇到那只黑斑蛙,却偏就是个喜欢异想开的,它不知因何瞅上了同在那林中生存的山雀一族,于是便自作主张非要娶山雀族中最美的姑娘云朵为妻。而那云朵向来心高气傲,还有自己的心上人,又哪里能瞧得上相貌丑陋的黑斑蛙于是有那么一,榆树林就出现了一处黑斑蛙经过长时间计划与策略,准备强娶山雀云朵为妻的一幕。而这一幕好戏却又恰如其分被我们师兄妹几人遇到,现在想来,倒都觉得有些滑稽可笑,形容不出究竟是个怎样的滋味。因为令人有些不太好意思出口的是,当时我与我那两位师兄竟然不但多管闲事,还更是将那黑斑蛙抓起来一阵吊打拷问,直到它直呼救命大声求饶为止。而本上神此时讲起这件来,最重要的却因了,我一直记忆尤新的是,那明明长相丑陋到令人都不愿多看它一眼的黑斑蛙,居然在我们揍它时,拼死护住自己的脸,还口口声声求我们不要毁了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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