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哭,你别动了,伤口又流血了。”
草一边抽泣着一边出这些话的模样看上去格外可爱,没有了往日的傲气清冷,像个受了委屈的姑娘,还不忘记关心自己的伤口,燕锋心中有种异样感,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替她擦干眼泪。
燕锋一向是行动派,他这么想着,手已经伸了出去,这动作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草下意识地想躲开,这个几乎是陌生男人的触碰,可是身体中却似乎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抗拒草的动作,只是一瞬间功夫,燕锋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颊。
触手所及是一片滑腻温软,燕锋心中一荡,他从到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异性,幼儿园跟女生打架不算的话。所以一向镇定冷静的他,当下也失神了。
还是草率先恢复过来,大大方方地抓着燕锋的手抬起他的手臂,检查他的伤口,轻轻地道:“我要先清理伤口,再缝合,你忍着。”
燕锋赶紧头,一开口发觉喉咙有些哑,清了清方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你怎么整都行。”
草心里一阵好笑,这燕锋还挺逗,倒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冷,看着他狰狞的伤口,心里犯了愁,她可是个冒牌货,医术这东西也不是有就有的呀。
这样一想,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副构图。就像分解动作一般演示了一遍,如何清理伤口,如何缝合,如何包扎上药,想来是原主的记忆,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清晰牢固。
草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球,开始清理伤口上的灰土沙砾,一些烧焦的皮肤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随着草的动作。刚刚结痂的一些位置又开始渗血出来。增加了清理的难度。
好不容易将伤口全部清理完毕,草累出一身汗,额头上一片晶莹湿润,比真正的伤员燕锋还更加辛苦。倒是燕锋看着没什么变化。笨拙地捏着一块从草医药箱翻到的纱布。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纱布纹,路粗,燕锋手劲大,又不知道轻重。蹭的草额头上生疼,不禁瞪了他一眼,燕锋只以为是嫌自己擦得慢了,赶紧努力多蹭几下,使得草疼得一咧嘴。
“可以了可以了,我要缝伤口了,你别乱动了。”草挡了一下燕锋的手,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再这么擦下去,皮都要被他擦破了。
“好。”燕锋乖乖住手,还善解人意地安慰草道:“你别紧张,多扎几下也不要紧,我皮厚,可能不大好缝。”
草无语,好歹原主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外科数一数二的技术,不过缝针而已,她有什么可紧张的,记得以前原主替燕锋做个开膛破肚取弹片的手术,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
草没有理会燕锋的瞎操心,干脆利落地缝合了伤口,然后又取出消炎药给他灌了下去,嘱咐他好好休息,就想起身离开,却不料多看了燕锋一眼,自己身体就迈不开脚走不动路了。
是真的无法抬脚走路,不是修辞比喻,草觉得自己的脚像是生了根,怎么努力都无法迈动,不知道哪里又出了问题。
“草,你怎么了,还有事?”看到草不急着走,燕锋松了口气,他并不想让草就这么走,却也没什么理由留她,好在草自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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