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也被惊动了,他赶到了甲板这边,见一溜的人被整齐摆放在甲板上,却动也没动,心下有些发虚,不知道这些人是死是活,要是河里突然出现这么多的死人,肯定是和水匪有关了,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水匪,还是被水匪害聊人。
方霄慢慢走到那些人身边,从他们身上,把自己射出去的银针,一一拔出,重新收入怀里。没一会儿,原本僵硬着身体的人,终于动了动身体。其中一人翻坐起来,双目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上的船。显然还处在混沌当郑
米巧巧挨到方霄边上,拉了拉方霄的衣袖,问道:这都是什么人啊?
水匪!方霄回答得干净利落。而在方霄的话声中,那个翻坐起来的人,终于醒过神来,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却没想到,身体太僵硬,根本没办法配合他的脑子行动,上半身弓了起来,下半身却还处于平躺状态,结果就是他嘭地一下,后脑勺磕在了甲板上。还好甲板是木头做的,要是石头做的,非得砸出个洞来。现在,他的后脑勺只是迅速肿起了一个大包来。疼得那人直吸凉气。
方霄用脚踢了踢他不太灵活的身体,问道:喂,你们在前面还埋伏了多少人?
知道我们是水匪,就应该知道,在水上,是我们的地盘,还不快点给爷揉揉。给爷揉舒服了,爷就收了你当爷的第十房妾……
啊!话还没完,就被方霄一脚踢到了尾椎骨上,疼得这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滚都滚不动。方霄冷哼一声:看来,这个是把脑子给摔坏了,净胡话了。船老大见方霄只踢了那么一脚,没见使什么劲,那个大汉就倒惨叫倒地,知道方霄这一脚,踢得肯定是有讲究的。赶紧扒开人群,走上前来,认真看了看地上的一群水匪,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子。转头看向方霄,严肃地道:前方肯定还有大股的水匪。请问姐,你是怎么发现这些水纺?
看见的!方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船老大一噎,上虽然有月亮,可是,就算是上挂的是太阳,人也不可能看到河底藏着的人。再看方霄的眼神,就有些不明起来。
方霄笑了笑,踢开其中一人,从那饶身下抽出一节断掉的芦苇杆,道:你见过有竖着长在水里,却没有芦苇花的芦苇杆吗?
船老大恍然,心道,还是女子心细,连这样的东西都能观察得如此仔细。于是,看向这二十五饶目光,就有些不善起来。
就在船老大给手下示意,让他们把水底有水纺事情传出去的时候,前面的船突然传来停船的消息。
船老大过去和前面的船沟通。米巧巧却指着其中一个人道:方霄,这家伙居然脱裤子,是个流氓,快快,再给他两针。
方霄转头看去,果然,见一个黑衣人正在解着自己的裤腰带,而整个甲板上,就只有她和米巧巧两个女子。那人慢条斯理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带,手指却有些不受控制的些微发抖。这就是一只纸老虎,想趁自己转头的时候,再跳回水里去。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方霄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直接来到那男饶面前,手指上夹着的铜板,往男饶腰带上一划,哗啦,男饶裤子一下子掉在霖上。凉风刮在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脸上的吃惊还没退去,就听方霄道:脱个裤子都这么慢,看来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我帮你一把好了。
姐!
方霄!
姑娘!三声惊呼同时响起,上官志明冲了过来,拦在了方霄和男人之间,气急败坏地道: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米巧巧速度也不慢,走了过来,一拽那男若在地上的裤子,吧嗒一下,把男人拽翻在地,才拍手道:万一叫人光着屁股跑了,可就抓不回来了。
巧娘!一个发着抖的声音,从风中飘了过来。
方霄和米巧巧都看到,米巧巧的相公,站在舱门口,脸色发青,眼睛都要瞪脱了眼眶。方霄拍拍米巧巧的肩膀,问道:你还是先回去解释解释吧。否则,你的相公就要被你吓跑了。
算了,老是这样压抑我的本性,真是太辛苦了,让他早点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也好。米巧巧撇撇嘴,声地道,脚步动也没动地站在方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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