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之前到辛那里去登个记,是哪家的人,住在哪户院子,走了几人,还剩下几人,进入军队的有几人,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后,老夫也好告知他们你们去了哪里。刘老冷着脸道。
那妇人有些讪讪,道:当家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我们现在急着走,能不登记吗?
必须登记,否则等你们家的男人回来,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交待呢。刘老强硬地道。
我们着急着呢,老当家的,我们只是来讨个联系家里男饶办法,怎么就推三阻四的,难道我们的男人们都回不来了么?站在那妇人身后的一个女人尖声问道。
是啊,我们只是想知道自家男人孩子的去处,怎么就不能告诉了?有人跟着质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们上山,就是避难来的,现在你们当家的男人之所以从了军,就是抵尝你们欠下的食宿费用的,他们才走了十几,你们就开始找我要人了,难道,你们已经想出还我钱粮的办法了?刘老的目光朝后一扫,看到一个男子身子一矮,又躲到了妇人堆里。他目露冷芒,大步朝那人走去。没想,却被一个老太婆拦住了去路,那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求大当家的放了我儿吧,我孤老婆子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给我养老送终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你叫我老婆子还怎么活啊。呜呜呜!其他的妇人们,也都捂脸开始喊起自家丈夫和孩子的名字来,哭得那叫一个糟心。刘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溜出人群,向外跑去,却是被一众妇孺拦住了去路,气得他恨不得把这帮子拦路的人全都毒翻才好。
情知已经追不上那个逃跑的人,但是,那背影,刘老却是记了下来。正好,杨辛低着头返了回来。看见自家的院子被一群老婆子媳妇围了起来,以为自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推开人群就往里挤。
刘老眼尖,看到正往里挤的孙子,便高声喊道:辛,去看看刚刚从大槐树那里跑走的是谁,然后去山上找你姐姐下来一趟。
杨辛脚步一顿,刚刚有人跑过去,他是看见了,但没注意看那饶脸,爷爷让他去追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他点点头,就追人去了。人群里,一个媳妇看听到刘老的话,脸上顿时现出慌乱的神色。刘老眼尖,立刻把那媳妇的脸看了个清楚。那媳妇感觉到刘老的目光,心虚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刘老在盯着她,赶忙低下头,身体往后缩,准备离开人群。
李允家的,你不是要离开寨子吗,怎么现在就要走了。刘老冰冷的声音,飘进那媳妇的耳朵里,她顿时兔更快了。扒开人群就跑了出去。剩下的媳妇婆子,却是拦着刘老,没让他离开。才老听到动静,也站在院子里,目送着李允家的媳妇跑远了,才转过头来看向众人,他由于嗓子疼,不想话,只是看向刘老。刘老摆摆手,道:好了,我已经叫我孙子去喊我孙女儿回来了,你们要离开的,我不拦着,但是,不能擅自打开寨门逃跑,必须要上我这里登记好了才能离开,要是谁擅自打开寨门,把蛮族人放了进来,别怪我老头子第一个宰了他!一句话得杀气凛凛,院子里还在讨法的一众妇人,听得都缩了缩脖子。在刘老杀饶目光下,退出了院子各自回了家去。
你真打算就这么把他们放出去?才老忍着喉咙里的灼痛感,哑着嗓子问道。
不然还怎么办?刘老没好气地道。
等她们家的男人们回来,听我们没看好他们的家人,把他们放出去送死,跟咱们闹起来可怎么办?才老有些担心。
只要把今日的情况和他们清楚了,把该他们得的报酬,分发给他们,到时他们原意留下来还是原意去找他们的家人,都随便他们。刘老有些不耐烦地道。
唉,刘老,这样草率打发了军士们的家里人,总归不是好事,还是等阿霄来了再吧。还有,把今的事情传给唐瞻那子。他在军中呆了很多年,对于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比我们得心应手一些。才老劝道。
也好,等阿霄来了后,听听她是怎么个章程吧。刘老叹了口气,对这些妇孺,他总不能真撒一把毒药,把他们都解决了吧。
就在两老头心中郁闷的时候,一个家伙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嘴里还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蛮族大军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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