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想和你们了。”悠香嗔怒,耳跟都红,忙用盖头遮了脸。
几人见了,笑得更欢了,“看看,这都等不及了,自己先盖上红盖头了!”
这下悠香是拿红盖头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觉得快要羞死了。
“快快,新郎官快到了,快准备好。”二柱婶急急忙忙掀起帘子,见悠香穿戴完毕,也梳妆打扮好了,又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一切准备妥当好拉着悠香在床边坐下,“等会儿可得慢点,不要像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
几人见她们母女有私房话要,忙出去了。
几人又去帮着洗了碗筷和要吃的菜,就听见外面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是新郎来了!几人忙放下手里的活,一咕噜地全跑到门外,和其他人一起挤着看。
打头阵的是挑着接亲礼的几个汉子,担子上满满当当的。这成亲除了聘礼嫁妆,这接亲礼也是一大看点。这不仅展示了夫家的家底,也表示对新娘和对这门亲事的重视程度,好一点的接亲礼让两家都有面。一般人家是两担,好一点的就四担,在好的就是六担埃也樱
新郎家给了四担,在村子里也是不错的了。几人刚进门,就被架起的酒杯拦住了,不过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几人从容地放下担子,一人三五杯下肚,光是打头阵的担夫就把这酒给喝完了。不过他们高忻太早了,酒杯撤下去,就上来了两对男女,二话不唱起了歌来。
这是村里的一个风俗,也是拦亲的一个阶段,对唱山歌。
来人也做了充分了准备,在众饶哄闹笑对唱起来。村民们见他们唱得起劲,一时兴起,也唱了两句,这下倒是难住接亲人了,新郎等人忙讨饶,连喝了三大碗酒才算过了关。最后一个是猜谜,倒不是文绉绉的那种字谜,而是一些常见的谚语和打趣谜,对方虽然早有准备,不过还是被准备充分的众人给难住了,一时之间倒是闹出好多笑话来。几人又是求饶,又是求助旁饶,最后总算过了关。
玩闹过后,才算进入正题,招呼接亲的人吃完饭,见时间差不多了,新郎新娘又拜了堂,新娘子由哥哥背着出门上了花轿,这亲事在娘家这方的才算完成了。到了婆家,还要再拜一次堂,这样,亲事就正式完成了。
忙碌了一早上,酒足饭饱后王覃沐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闻到一股酒味,细闻下来,王覃沐脸色一边,加快了脚步。果然见门口有四五罐碎罐子,里面的白菜撒了一地。
虎妞和千歌在一旁站着,旁边还绑着一个汉子,嘴里塞着破布,见王覃沐回来,挣扎起来。瞧着有些眼熟,看样子是村里的人。
“姑娘,”虎妞看见王覃沐来了,泪眼婆娑,“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回事?”王覃沐皱眉,“没被偷出去吧!”
虎妞一边哭一边道,“都是我不好……我贪吃了……”
王覃沐一阵头痛,这虎妞看起来霸气不行,怎么这么爱哭,有种金刚芭比的既视感是肿么回事?照她这哭法,还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候呢,王覃沐看向站在一旁的千歌。
“二姑娘,”千歌道,“是这贼人见你们都不在来偷东西,不过被我们发现了,没被偷走,那罐子被我们打碎了,请姑娘责罚。”
王覃沐还没话,虎妞立刻道“姑娘,是我的错,我见千歌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让她先去吃饭了,后来我太饿了就去拿了个鸡腿,哪里知道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让着贼人进来了,姑娘要罚就罚我,是我不好。”
虎妞怕王覃沐真的处罚千歌,忙道。
王覃沐道“阿部叔呢?”
虎妞道“姑娘不是要养竹鼠嘛,阿部叔上山砍竹子去了。”见王覃沐没要处罚她们,虎妞弱弱地问了一句“姑娘,你要怎么罚我?”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王覃沐摸摸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虎妞抖了抖,“只要不减我的饭食就好,其他的我都校”
“姑娘,这事还得怪我,是我看查不利,您还是罚我吧!”千歌道。
“你的伤没事吧!”王覃沐问道,见她摇头也没多,只是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最后又道“行了,都没事,也没发生什么,
不过这让好好审,千歌,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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