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清晨,当木南荨拿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将来意与耶律隆绪说明的时候,去遭到了无的拒绝。
“为什么?!我已经出来这么多子了,肯定要给家里保平安的!”木南荨将两只眼睛瞪的溜圆,高声质问道。
“什么家里?!这才是你的家,而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耶律隆绪十分不开心的说道。
“不!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是大辽国皇帝的行宫,是皇帝的家。家中应该有父母,而不是只有一个不知道真假的舅舅!”木南荨也有些急了,所以讲心底最深处的疑虑一股脑的吼出来。
耶律隆绪拍案而起,他大声呵斥道:“岂有此理,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自朕登基以来,还没有哪个王子、公主敢这么同朕讲话!”
木南荨见耶律隆绪似乎是真的动气了,心中也有几分畏惧。可她却硬着头皮起脯再次往前一步,大声道:“皇上也要讲理!我自小就在梧桐苑长大,是师父师娘亲手将我带大的。如今寻到了亲人,便把他们抛出脑后这便是忘恩负义!我木南荨到死,也不会做那等不义之徒。”
“好呀,好呀!你还真是伶牙俐齿!照你这么说,今这封书信我若不答应帮你送出去,便是我教唆你不仁不义、忘恩负义,是也不是?!”耶律隆绪在书房内被木南荨气得暴跳如雷,心中有一团火拼命地往外窜。
他顺手拿起一个茶壶,狠狠地摔倒地上。
萧菩萨哥和萧家兄弟一直候在门外,书房内的争执愈演愈烈,他们都在心中暗暗地为木南荨捏了一把汗。
当听到屋内有异响的时候,几个人连想都没想就推门闯了进去。
此刻,木南荨和耶律隆绪两个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谁也不肯让步。萧家三兄弟见耶律隆绪真的动怒了,便只是呆立在一旁谁也不敢出声。
大内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安静的渗人。
最后,还是萧菩萨哥从中斡旋将木南荨拉走,让彼此都先安静一下。
萧家这四兄弟,平常除了萧义之外,就剩下萧礼与耶律隆绪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他们二人可以说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所以,萧仁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后,悄悄地退出了出去。
书房内便只剩下耶律隆绪、萧义和萧礼他们主仆三人。
耶律隆绪伸手指着萧义说道:“你明天去找她,就说你们兄弟可以偷偷地替她送信。”
“主子!”萧义大为吃惊,甚至有些想不明白。他们这位主子,向来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今儿个这主意怎么变得这么快呢!?
“您要是早知道是这个接过,刚才何必于小公主吵架欧怄气呢!”萧礼不识字是个粗人,所以说话会比其他几个人要直一些。
萧义见状赶紧拽了拽他,用警告的语气提醒道:“主子这样做,自有他的理由。咱们是奴才,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萧礼刚想出口反驳,却看到萧义一个劲儿的朝自己摇头。他子虽然直了一点,可脑子却不笨,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对于聪明的人来说,有些事得到的太容易反而会起疑心。为了之后的计划更顺畅,我就不得不给她一些阻碍。”耶律隆绪推开书房的窗子,眼睛望向窗外,“即便是这样,咱们这个聪明的玉蘅公主,也不见得在心里不会怀疑我们!”
耶律隆绪心机深沉,令人发指。在他的面前,仿佛没有亲更没有,他的江山社稷,皇权专政比什么都要重要。
萧礼想了想,问道:“您刚刚派出阿信到中原去打探那个姓萧的小子,我们是不是等他打探消息回来再去送信件?”
“不……”耶律隆绪微微摇头道,“这两件事没有关联,也毫不冲突。萧礼,我之前不是交给你一封信嘛?”
“是!”萧礼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恭敬地捧在手上,“这封信我始终揣在怀里,从未离。”
“她的那封信送去梧桐苑,我给你的这封送到都酒馆,亲手交给掌柜的陆路,剩下的事他会知道怎么办。”
“属下领命!”萧礼将信件放回到怀中,答应道。
“你们下去吧……让朕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萧礼和萧义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后,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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