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你得不会是真的吧？子我很害怕，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赌楚军必败！”

老者的徒弟，楚箫还真没放在眼里，奔狼军更不会放在眼里，只要老者不出现在战场上，就不会给奔狼军造成麻烦。

老者凭一己之力也是挡不住奔狼军的巨兽洪流，但是会造成奔狼军巨大的伤亡，邹岳可能会被老者所杀，这不是楚箫愿意看到的。

而老者微微一笑，他岂能不知楚箫和他打赌只是为了把他拖在这里？

只是老者心中也有忌惮，他断定楚箫和林冰就是庭的人，怀疑庭已经盯上了他。

被庭盯上，他的弟子可能不会有什么，但是他肯定是没有活路，除非他心存死志，又或者他并非海人，来海只是为了扰乱世间，否则，为了性命他不会公然和庭对抗。

“子，你心中有恨吗？”老者没有和楚箫争辩谁胜谁败，反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恨？”

楚箫迟疑了一下，他曾经恨过神河骑士军团，毁了十万北军，他恨过赵宇，认为赵宇夺走了他的姐姐，他也恨那些来追杀他的人，恨姬云。

但他后来率领奔狼军杀神河骑士无数，后来赵宇把地树种子给了他，而那些追杀他的人，仿佛只是给他历练的机会。

所以楚箫的恨意慢慢散了，在他心里，甚至连姬云都不恨了。

“你一定没有恨过哪个家族，没有恨过哪个王国，但老夫恨过。”

“你是……”

一个家族，一个王国，楚家还是王族赵氏？

老者告诉他这些做什么？难道是想明，并非为了某种目的而干预凡间之事，只是为了复仇？

老者也微笑地看着楚箫，他已经认定楚箫是庭的耳目，以仇恨为借口，哪怕庭真要处置他，那么罪名就不一样了。

“听，战鼓擂响了，百万大军就要对上汴发起进攻了，上汴马上就会毁在战火之下！”

“百万？”楚箫愣了一下，不应该是五十万吗？

“五十万，老夫没有十成的把握保证大军能攻破上汴。你以为那二十万赵军能那么顺利撤回上汴，要不是大军需要集结，那二十万大军，能有一半撤回上汴就不错了！”老者大笑着道。

“简直是疯子！”楚箫心中大骂。

百万大军，就是百万人命，楚箫还没见过那么大规模的战争，哪怕在西边境，也很少有百万级别的战争。

当年神庭为了溯源镜，围困凉城也没有动用那么多兵力。

“上汴城的楚家，将会毁在这一场战争之下，赵国王室也会付之一炬，看到这些，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你和楚家以及赵国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何要毁掉他们？”

林冰也怒了，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毁掉一个国！

不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该毁掉一个国，造成无数平民殒命。

“这位仙子问得好，但是来话长，伤心事不提也罢，不过老夫可以给你们讲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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