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有睡不醒的梦境，蒂凡妮知道这不是梦境，前一阵子她脑袋总是时不时隐隐作痛就像是脑袋被劈开来，现在她大概能明白是为什么了，她看到那个曾经拿着一把镰刀架在颜夫人脖子上的那个斗篷幽灵。

蒂凡妮没有打算开口问他什么，只是盯着他看，她在等，等他不耐烦先开口。

“不问问我是谁？”斗篷幽灵身形远了些，但是声音确实跟近了。蒂凡妮没有答话。

“我是智尤。”

“我叫蒂凡妮。”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都沉默，等待着对方的问答。

“我帮你把你不想要的统统清理掉，当做是我帮你一个忙，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买卖，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幽灵先开了口，在蒂凡妮四周环绕。

“如果克隆出你的家人呢？”智尤看着蒂凡妮，蒂凡妮一愣神，轻轻摇了摇头。

“别做那种蠢事。”蒂凡妮冷冷看向智尤，略带警告。

“你不想？”智尤不明白。

“我心太软，帮你办不成事的。”蒂凡妮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老是站着脚疼。

“这可是个糟糕的弱点。”智尤不是很高兴。“我要你做的事，时机未到，你可以找时间改掉这个坏毛病。”

“心软是心性，怎么改？”蒂凡妮冷笑了一声。

“心都可以换，心性当然也可以。”

“我心随我意，你怕是没有当过人没体会过吧！”

智尤紧张看着蒂凡妮，“你不可以有弱点，不可以心软。”

蒂凡妮抬眼瞥了一眼智尤，忽然笑了，“如果我心软呢？”

智尤随手抓来一个人，让他化为灰烬，将一小堆灰烬放在蒂凡妮面前斜手倒掉，“谁是你的软弱，我就除掉谁。”

蒂凡妮极为不屑冷哼一声，懒得看智尤，“如果都除掉的话，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说完就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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