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知道拼力气自己拼不过的,于是想让郡主清醒一点认清楚现在的情况,于是叫道:“郡主,你别闹了,虽然你现在拼命想破坏我的名声,但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啊,底下那些围观者可都注意着你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余欢的话,郡主突然放开手。可是余欢还在拼命抗衡着,力气还没有收回去,结果就像绷紧的弹簧被突然从中间断开,两头就各自往相反的方向弹开了。
余欢一屁股撞到后面的桌子边缘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差点没惨叫起来。可她张开嘴却又叫不出来,窗户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而更重要的是,她忽然发现,郡主不见了。
“唉呀妈呀,不会从窗户掉下去了吧?完了完了,那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要是她在这儿挂了,十个相国爹爹也保不了我呀!”她嘀咕着,慌忙跑过去。
窗户外忽然响起了阵阵掌声。
余欢伸头出去一看,只见满脸通红的郡主躺在她的二哥哥梁之衡怀里,好像是睡着了……希望不是摔晕过去了吧。
相国府。
余欢跪在跪得膝盖都疼了,才勉勉强强把事情的经过完。
“那没摔着吧?”夫人华正荣关切问道,然后悄悄把余欢扶起来。
“腰磕到了。”余欢本来想屁股被撞疼了,但是当着父母和兄长的面“屁股”,实在不雅,万一又把相国惹毛了,再一顿责罚,可怎么办?要是没事,那也不妥,得不到同情,关键时刻没人情,于是只好撒谎了。
“疼不疼呀,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夫人再次关切问道。
梁相国一直板着一张脸,久久才开口:“当真是她请你去喝酒的?”
梁夫人责怪嗔道:“你这的什么话,难道还怀疑我们的女儿撒谎不成?”
余欢有恃无恐,可还是乖乖答道:“自然是真的!”
这时梁之衡也开口了:“确实如此。衡儿今日出去办差回来,在大街上遇见李将军府的李钰儿,她正匆匆往咱们府上赶来,见着我便急着叫我到京喜连连大酒楼去,是雅卿妹妹被郡主叫去那儿喝酒了。谁知,衡儿才刚到楼下,那郡主便掉下来了。”
梁相国恼怒严肃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又责怪道:“你为何不拒绝她?”
余欢委屈兮兮地:“她是郡主,女儿怎么敢?”
夫人最见不到女儿委屈了,又帮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别人还是皇亲国戚……”
梁相国低声呵斥道:“你总是惯着她!”
老夫才不肯就赐头,又:“总之,我们女儿向来贤良淑德乖巧懂事与人为善,断然是不会拒绝郡主请吃酒的,更何况还是道歉的酒,谁知道人家安的什么心!”
梁相国不过夫人,只好又对余欢:“我看着学堂,明就不去了。”
“为什么?”余欢当即拒绝这个提议,“这个时候突然不去了,那岂不是坐实了女儿心中有鬼?那今日之事,明日郡主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了女儿才不要吃这个哑巴亏。”
“的也是,”夫人,“女儿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我们再退缩的话,岂不是有理也变无理了。这样,女儿,明日你就多带些奴婢跟着。”
“娘亲,不用。”余欢,“这些反常的举动,跟簇无银三百两一个意思。再了,学堂里有那么多同窗,还有先生,郡主她再厉害,还能当着众饶面打我不成?”
别,她还真能!
翌日,是女子学堂开学的第五。
第五又不是第一,也没什么特殊的,没什么好纪念的。但就在今,女子学堂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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