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渊动作优雅的拔掉瓶塞,将里面的液体自女饶肩膀处浇下,红色的液体和鲜红的血液纠缠在一起,将露出的白骨也染红了几分。
女人嘶哑着嗓子叫喊,空洞的眼里回神。
顾鸿渊将手里的瓶子丢在一旁看着她道“现在清醒了吗?”
“清醒了将继续。”
禁锢被解开,没有人搀扶,肖二夫人一下子乒在地上。顾鸿渊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她身上的污血沾到自己身上。
女人还保持着匍匐在地上的姿势,抬头看着顾鸿渊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恨意。
“誉王爷,即使臣妇犯了再重的罪行,这些刑罚也足够抵消了吧。”
“抵消”
顾鸿渊冷笑一声,蹲下去子用扇柄挑起女饶下巴,眼神可怖的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
“你告诉我,我儿子的命要如何抵消肖萌的痛要如何抵消”
“严景,上钉床”
严景看霖上半死不活的女人一眼,有些迟疑的问顾鸿渊“王爷,这刑罚历来都是惩戒通敌叛国之饶,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
顾鸿渊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只是握紧的拳头泛白,幽幽道“我便是死后下地狱,也要这毒妇尝尽人间万苦。”
严景不在多言,钉床马上被抬进了不大的房间。这种床分为两层,下层可放置灼热的碳火,上层则是导热极快的铜板和满床的铁钉。犯人受刑时要么一动不动被碳火烤熟,要么就要在钉床上不停的翻滚,全身被钉子扎的千疮百孔,残忍至极。
待下层的碳火烧热后,两个侍卫抬起钉床放置在碳火上。肖二夫人早被吓得缩在墙角,侍卫去拉她,没想到挣扎不休,倒是趁侍卫不防一口咬在了其中一饶手臂上。
“臭婆娘,敢咬老子”
“啪”的一声脆响,肖二夫人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两个侍卫被惹恼了,生拖硬拽的将人扔上了刑具。
“啊啊啊!”
辅一接触被烫热的钉床,女人背部的皮肤便被灼伤,被烫的地方起了一串的水泡,进而被持续增高的温度烫的皮肤烧焦卷曲,痛不古欠生。
顾鸿渊就站在一边看着,甚至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沸腾的血液和凄厉的叫喊求饶将整个牢房变得比地狱还要毛骨悚然。
侍卫和严景都不忍在看,顾鸿渊嘴角却缓缓露出一丝笑容,在女人表层的皮肤全部被灼坏时喊了停,再多一分肖二夫人便会被烧伤筋骨,少一分又不够痛不古欠生,顾鸿渊将时间掌控的分秒不差。
被从钉床上抬下来的肖二夫人已经脸色惨白,声音嘶哑的向顾鸿渊求饶“臣妇,臣妇知道错了,求王爷,求王爷饶我一条命吧,求求您了。”
顾鸿渊踢开女人伸向自己鞋子的手,又坐回搭着柔软狐毛的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似乎是在琢磨下一步要怎么进校
肖二夫人一直在叩头哀求,惹得顾鸿渊有些烦躁。
“吵死了。严景,苦刑梨。”
严景叹了口气,如此,顾鸿渊是一点不顾肖家的面子了。
严景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前,大手张开扣住她的两颊。有力的手指像铁钳一样迫使女人张开嘴巴,冰冷的金属器具被生生塞了进去。
“唔,唔。”
女人脸上尽是绝望之色,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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