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君临下几十年的人,锦帝很快稳住了心神,看着跪在大殿上的女子“是谁派你来的”
子阑只是恨恨的瞪着锦帝一言不发。
“是谁派你来刺杀朕的”话语间的帝王威严令权寒。
“无人派遣,昏君当道,人让而诛之”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子阑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瞥向顾鸿渊。
锦帝当然注意到了,大殿上的许多双眼睛也没有漏过这个细节,正欲再问,子阑却突然吐血倒地,大皇子伸手去探鼻息,却发现这人已经死了。
“启禀父皇,刺客应该是提前服好了毒药。”
“好哇,好哇。死士,死无对证,好手段。”锦帝怒极反笑。
容妃和五皇子正暗自窃喜,锦帝突然对他们发难。
“容妃,听此次歌舞皆是你一手安排,你有何可的。”
容妃还以为事情像之前她安排的那样发展,不慌不忙的跪下,脸上却装作无辜慌乱的样子“回禀陛下,臣妾是安排了歌舞,却没有见过这个人,想必是这贼子混进了这批舞女郑”言语间暗指顾鸿渊的禁军监察不严才让刺客有机可乘。
“禄海。”锦帝吩咐道“去查一查今日哥哥宫门可有什么异常。”
禄海领命离去,大点内气氛一时凝结,容妃跪在地上哭的抽抽搭搭,五皇子跪在一旁帮他母妃求情。锦帝的眼神时不时瞥一眼顾鸿渊,脸上的怒色几乎不加掩饰。顾鸿渊浑身微微发抖,肖萌一言不发的握住顾鸿渊的手,背上一层冷汗。
皇后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儿子,半晌,锦帝注意到皇后的神情才问自己的儿子。
“手臂赡伤如何?”
“回父皇,并无大碍。”
“嗯,今日你救驾有功,待你伤愈再进行封赏。传太医。”
“谢父皇,儿臣不要赏赐,父皇是儿臣的父亲,做儿子的理应保护自己的父亲。”
锦帝点点头,神色缓和了下来,直到太医来给大皇子包扎完,锦帝才吩咐他好生将养,让他到一旁坐下。
半晌,禄海回来复命,道各个宫门皆没有异常,唯有西北角的吴泽门上到将领下到兵士皆喝的大醉,直到他过去时还醉的不省人事。
“啪”,锦帝将桌上的玉杯掷到地上摔得粉碎。
“誉王,你来解释一下,为何你手下的禁军会在当值期间玩忽职守”
子阑出现的时候顾鸿渊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此时早已明白过来这是有人专门针对自己设的局。
他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跪下,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儿臣失职,求父皇责罚。”
“好一个誉王,朕将禁军交给你是想历练历练你,你却让朕如此失望”
一位大臣顺势站起来“陛下,刚刚那贼子自尽前仿佛看的是誉王。再加上那人长得活脱脱就是……臣以为,誉王嫌疑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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