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白小满接话,她就直接说到:“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件事也是关于迟隽的。你应该还记得,当时集训时迟隽因为崴了脚就退出了。”
白小满点了点头。
北文葆继续说到:“后来他来给我送请柬时,我们一起吃了个饭。那天也是高兴,他喝了点酒。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假装喝醉,好把事情说给我听。反正他那天喝醉了,说他当时崴脚其实是自己故意的。
那时会长很明确的告诉他,隐匿号上并没有他的基粒。并告诉他只要他自己想办法在一周之内退出,又不被其他人怀疑,就可以得到意向不到的好处。如果他一周内没动静,那就只有等着组织来想办法。
他说自己那时也很矛盾,不知道会长话里的真假。可一想到既然会长都开了口,不管飞船上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基粒,使者他肯定是当不了了。这样一想,多少就有些心灰意冷。再想到会长向来言出必行。自己就算想反抗,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想不出好办法。最重要的是,反抗会长,除了可以出一口气,自己根本不能获得任何好处。这才做了决定,利用那次机会多少得些好处。之后他就自己故意崴了脚,回了尔水市。”
“还有这样的事?”白小满对于这事是真的有了几分惊讶。如果说组织变相软禁的事情她可以很快想通,但迟隽这事她却是没有任何思路。
北文葆却是挥了挥手说到:“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
迟隽回来以后,他知道自己的脚伤其实并不严重。他本来以为在家里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却被安排在医院里住了好几个月,直到那次传送完成,才被允许出院。
后面的事情就有些神奇了。他说他住院时,会长的女儿是他的主治医生。他的脚伤早好了,在医院也是住的无聊。见自己的主治医生漂亮又有趣,就常常故意找人家说话。你也知道,迟隽也算是难得的优秀青年了。长得帅,又有学识,说话还幽默。一来二去,他们两人就这样好上了。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位漂亮女医生的身份。直到好上之后,去和对方家长吃饭,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会长。”
“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这就是会长说的好处?应该不会吧。为了让他退出,会长把自己女儿都搭进去了?”
“当然没有这种好事。迟隽自己说这个结果应该算是老天爷给他的意外惊喜,不可能是会长当时承诺给他的好处。他很清楚,来就凭他做的那点事,应该还不至于让会长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不过听他说,我的访问学者身份,本来应该是给他安排的。只是有了会长女儿的事,这才便宜了我。
说实话,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明明已经给了我一大笔钱,怎么又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现在想来,我当时找了你好几次。说不定是就是因为这个,才给我安排了一个到处开会的学者身份。估计是怕我太闲,总想着去找你。”
说到这里,也许是有些渴了。北文葆又喝了一口果汁,想了想才郑重的说到:“其实我今天过来找你,主要就是想和你说,我觉得组织并不像我们看见的那样简单。我总有一些感觉,我们几个的命运似乎早就被他们安排好了。”
白小满听了这话,审视的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她的心思并不再北文葆所说的内容上。叹了口气,她发觉自己此刻竟有些看不透对方的想法。这种感觉她并不喜欢。
于是,明知道自己将要说出的话太过直接,并不礼貌。白小满还是抬起头问到:“可是,你为什么想要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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