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思与游经书挥手告别,回了自己的宿舍里,她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弯腰检查着自己的脚踝,“怎么那么碰巧,只是扭了一下,就伤到了筋,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许长思一边抹着药,一边自嘲。
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洗个澡,虽然今天中午洗过了,但下午也出去了。她低着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叹了一口气,“自己好傻,为什么不洗完澡出来再上药呢!”
长思真要被自己气笑了,她有时候总会做些不聪明的举动。
有次,她就被游经书骂过。那次是她在画案边看书,却不小心打倒了茶杯,里面的水便顺着桌子边缘流了下来,正好就到了她的腿部,她没惊慌,就静静地看着水流。这一幕,恰好被过来找她有事的游经书看到,他顿时骂她傻,手脚迅速地拿过旁边纸巾帮她止了水,她这时才醒悟,还解释,“我还想着,让水流尽再擦呢……”
“你呀,我还真看不出来,读书倒是个好苗子,原来是个迷糊虫......”
许长思在放松地神游。此时她的心情不错,可能是今天看了展览,学了很多东西,又可能是发现了舍友魏止诗原来是个纯真善良的女孩子。
她笑了笑,殊不知,一场风雨悄然而至。
所以,当她听见门被敲响的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立马收了笑意。
她对他的记忆,已经变成了神经敏感。
她没有起身,她精神虚空,眼睛盯着门。
她知道,下一刻,他就会自作主张地用钥匙开门进来,如入自家之地。
但是,他怎么会来?
不是昨天才见过面?
他们一向不都是一周两次的频率吗?最近他不知怎么了,来找她的次数多了,但也没有连续两天的。
她不愿意他这样变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