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仪表堂堂的,为什么总那么无理。
“呵,我无耻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齿?”说着便压向眼前不听话想教训的唇。
长思蓦然静止了身体,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男人冒犯了。
她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正被一个男人侵犯着,他还状似不满意她紧闭着的唇。
“嘶……”魏止辞停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正怒火攻心脸色涨红的许长思,右手大拇指擦过被咬破的唇角,笑得更邪气了。
“很好,女人,你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许长思无端地身体抖了一下,她此时才真正感觉他真得可怕,面前这个男人高大,专制,自我,从上往下注视着她的眼睛,似黑夜里的狼,好似一切都在它的掌控范围内,只待一个最佳的姿势,便可轻易入手。
他属于广袤的森林,而她只是偶尔探头张望星空的小兽,怎么偏偏就遇见他了呢?
她逃离不得,她惊慌失措,她难道注定成为他口中那零星的食物吗?
魏止辞满意地欣赏着许长思的恐慌,她早该怕他的,怕他就不会忤逆他,怕他就不要试图引起他注意,怕他就更应该顺着他……
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魏止辞眯了眯眼睛。
今天,他就要尝一下味道。
长思的身体越发地抖了,她看着他迅速启动车子,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她看着他还残留怒气的眼神,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等车一停在她的宿舍公寓的后门时,许长思就被魏止辞抓拽着拖进她的宿舍里,再狠狠地甩上了门。
许长思顿时望向他的眼睛,瞬间如惊弓之鸟般奋力挣扎,她赶紧转身扑向门锁,试图打开门逃出去,她的手与身体都在颤抖,她眼睛好像不知道要看哪里,她只知道,她要出去,她一定要出去……
“女人,现在才想逃,不觉得晚了吗?我说过,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了。
“你想做什么,你混蛋……”许长思边挣扎边质问着。语无伦次的话语,无力的身体,凌乱的发丝,都在魏止辞的眼球里一一映照她的狼狈软弱。
“看,又是混蛋,既然你说是,那我当然定不辱命了……”
许长思闭上眼睛,她明白,等天亮,她将是另一个身份。
……
而此刻,她止不住地流了泪水,一半被吞去,一半滴落在前几天刚换上的那件桃花棉布床单。
点点桃花飘零,泪水是天上的雨水,外面天黑了,起风了,风大了,花被风雨摧残成红泥,有的在空中飞旋,有的掉在土地,有的不知魂归何处……
她25岁的生命里,终于感受到了花泪的伤与痛,也终于明白了花泪的逝去与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