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齐晟渊在将李曼青弄进王府后院后,这沉寂多年的定王府后院终于是鸡飞狗跳了起来。
也终于达到她乐无霜设立此局的目的。
看来定王府这场戏要粉墨登台了。
只是不知乐无忧与李曼青最后是鹿死谁手呢?
她很期待,同时也希望双方都扛久一点,毕竟她现在还腾不出手来参与这场戏。
最近几次接触,她总觉得徐子皎看她的目光很怪异。
那目光里透着疑惑和不解。
难到徐子皎发现了什么?
因此每次与徐子皎的接触都让她心翼翼。
她生感官明锐,不认为感觉会出错。
午后,驸马府思霜阁内,琴音悠远,余音袅袅。
铮随着一道琴音收尾,阁内静了下来。
“公主在滑奏、揉弦部分速度还可以再加快点。”着徐子皎兀自示范了一遍。
“徐面首还真打算当本公主老师吗?”
琴音起,阁内的空气再次悠扬委婉起来,“公主从不叫子皎为徐面首,怎与驸马成婚后每次见面都叫子皎为面首了呢?”
徐子皎边弹边,仿佛只是不经意间起此事而已,乐无霜却听出了弦外之音,最近她已着燕子阁全力查探徐子皎此人。
查探多日,却并无任何消息送回。
仿若徐子皎这人生来便如张白纸一般,毫无痕迹可寻。
是他隐藏的太好吗?
“你也了成婚后,本公主现在已然成婚,这成婚前与成婚后总归是有变化的。”
可是公主你并不是成婚后才这样叫子皎的,不知公主可还记得,自从公主手被灼伤后便唤子皎为徐面首了。
他如是着,心内却翻腾起来,公主你从不曾唤过子皎为面首。
此刻,他眸光闪了几闪后,面色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有一事本公主至今不明。”
“公主请讲!”
“明明本公主已放任你自由,你却为何迟迟不肯离去?别跟本公主你心悦本公主,不舍离开。”
“你认为本公主相信吗?”
“下之大,无论何处,总归只是一落脚之处,既如此,何不一直待在熟悉的地方呢?”琴音空旷悠扬,他没有停歇的继续弹奏着。
“子皎的确是心悦公主!”他迎合着她的意思了一句,目光看向远处,似发自肺腑,却又似对着另一人。
闻言,乐无霜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那突然冒出的怒火。
好、好、好,管你有什么阴谋阳谋,她乐无霜接招便是。
一甩袖袍,她气愤离开。
待她离开后,徐子皎眼内闪过隐晦,嘴角勾起,手指在琴弦上翻飞不曾停歇,一时琴音磅礴激昂,弹奏之人似下了巨大决断般。
念霜院、思霜阁,公主可是住的很是惬意。
他知道,若她还是他的公主,定不会住在名为念霜院的地方,亦不会在名为思霜阁的地方抚琴。
想起那次在思霜阁内与公主抚琴,他一时情动附上公主的手,却被她言辞犀利拒绝,若那是婚前与成婚后的变化还罢了。
但他知道他的公主是有多痛恨与霜字有关的一牵
一次次的试探,每次都让他心碎失望。
此时已不需再做什么,他已了然。
他的公主已经不在,这么些来他所要印证的事也终于得到答案。
次日清晨,琉璃宫,香炉里烟雾袅袅,风吹动珠帘发出珠子相互碰撞时的清脆声响。
殷素华倚躺在贵妃榻上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般,厉色看着下方男子。
下方男子风度翩翩,周身透着股清新俊逸的气质,不是徐子皎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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