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在确认此事后气的咬牙切齿。
“我去干了那老货一家!妈的,我云大爷女儿也敢霍霍!”
此时,云贵新仇旧恨叠加到一起愤怒异常,说着就要暴走。
“回来!你给我回来!”云氏急忙拉住云贵。
“怎么?你想替那老货求情?!”
云贵那绿豆眼立马又圆瞪起来,指责云氏。
“不是,我叫你来只是让你想办法做了那小畜生,如今忧儿已经怀了那小畜生的孽种。”
“而忧儿又已和定王搭上关系,我怕那小畜生从中生事,这事我想来想去,认为还是交给你这个亲爹去办,心里才安定。”
此时,云贵听云氏这么一说,心稍稍安静了些,那双绿豆眼也咕噜噜乱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随即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般,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急急道:“你说忧儿与定王搭上了关系?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氏瞥了他一眼,忧儿这一惊一乍的脾性倒是和这冤家一样,真是有什么样的种,就结什么样的果。
优儿这一点上倒是随了云贵十成十。
好在忧儿的好样貌随了她,若不然这小鼻子小眼睛的指不定长得多埋汰。
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云贵这么个冤家。
云贵与她不是亲兄妹,这个外人一直不知,他们云家是三十年前搬到京都。
如今云氏已三十有八,搬家那会她还小,父母搬家途中遇见了和爹妈走散的云贵。
没有儿子的父母就将之当儿子收养了。
到京都后,他们一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但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这么一天天干巴巴的过着,她和云贵也都长大。
女孩俏,男孩壮,又是情窦初开之时,二人便互相看对了眼,在一次父母外出时偷尝了禁果。
后食之味髓,又多次偷食,最终导致她怀了身孕。
自古纸便是包不住火的,她与云贵这事最终还是被她父母发现。
那时她是在父母双亲的逼迫下被落了胎,胎儿落下时,她还哭红了眼。
那还是个男胎,没成想,就因为这落胎一事,惹恼了云贵。
云贵性子暴躁,竟为此而谋害了养他到大的双亲。
当时的她气愤不过却又狠不下心报官,最终选择离家出走。
离家途中偶遇时任四品大理寺少卿的乐清文,就这样她便成了这乐府里的姨娘。
可云贵不知从哪处得了消息,知她成了现大理寺少卿乐清文的姨娘,在乐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就找上门来。
云贵嗜赌如命,在她离家的那段日子,为筹赌资,已将家宅变卖,走投无路下贸然找上门来必然是来势汹汹。
她怕事情败露,就委曲求全,与云贵又藕断丝连起来,再加上乐清文那事上没云贵厉害。
于是他们就经常幽会。
那时她只是乐清文妾室,也拿不出多少银钱,为方便幽会,于是为云贵在京都布衣巷子里又从新置办了宅院。
也是在那时她又怀孕了,自然是云贵的种,这也就是她现在的忧儿。
后来在她成为乐府的当家主母后,与云贵之间更为肆无忌惮,而那时正是乐无霜被抓进大理寺之时。
老天怜爱,竟让她一举得男。
取名无悔,代表她与云贵之间从无后悔,若有来生定还如此,而乐无悔,却亦是云贵之子。
她就如中毒一般,为满足云贵嗜赌成性的瘾,不停挪用着府里公中银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