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霆马不停蹄的去了街面上逐个找寻。
曾经相遇的地方,沿道走过的路,遇到的人,皆一一上前询问,但无一人知晓。
近似的背影让他鼓起了勇气,上前拍了背询问,回眸的瞬间,皆是失望,就差被当做傻子,被人打。
他在将军府的时候,本就备受冷落,从小便哥哥不爱,妹妹不喜欢的,自是一人在娘亲的呵护下和嫡母的百般刁难中坚强长大,对于朋友二字更是在意,但一直未曾有。
曾在街上之时,他本以为两人志同道合,可以成为朋友,无奈这次老天又让他们这样错过。
直到最后又回到雅贤堂。凌枫霆还在愤愤不平,拿着盒子更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不由得用扇子狠狠的拍打了自己的头,怪自己要是早一点到就好了。
思虑了良久,虽已无心思再去斗诗作画,却想起来花云浅之前所说喜好——古筝。忍不住上楼去观望了一番。
只是这个时候,古筝这里聚集的人众多,皆议论纷纷。
旁边有人说道:“刚刚那白衣公子也不知是何家的公子,曲子竟是那般的惟妙惟肖,虽听遍了大江南北的曲子,唯独这首,一段写景就让人陷入那送别的场面中,二段则是知交零落天涯的悲慨,三段则加重抒发的情谊,每个调子都是浓浓的送别之前,如此引人入胜的画面,罕见呢。”
听完这一大段的感概,凌枫霆更是好奇的问了身边之人。
“兄台,刚刚那位仁兄所说的白衣公子是……?”
“有一白衣公子称是来寻人未果,故弹奏的一首,我当时在场呢,那公子身带奇香,更是素衣。也不知是哪位友人,能得此好友。”
听到这样的感叹,凌枫霆断定这肯定是花云浅,更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也正值此时,花云浅早就已经回到了府中,与凌枫霆的情谊深,只是缘浅。
此去更是前往花云若的房中,只见现在连景三兄妹和花云若竟在斗鸟,玩的不亦乐乎。在这个宅院中,这样温馨的场面,大概看到的次数也是不多。
花云浅明明还在刚刚的伤感之中,这会竟也参与到其中。
见到了她前来,花云若放下手中的事,凑近了花云浅。
花云浅也笑了笑,命其他人玩自己的,不用行礼!
“二哥,怎的这么快就回来啦?”
“不见故人,待着有何意思?”
“二哥,你该不会是……?”
花云若虽未说出来,但是花云浅早就知道他的意思,故而解释着。
“云若,想什么呢,你二哥我绝无断袖之癖,只是那日和凌兄浅谈了一番,得知他也要去科考。这不是交个朋友么。奈何那样的眼神看我?”
“二哥,我绝无此意,要是喜欢。你应该喜欢那蛮横的郡主才是啊。”
花云若此刻只是打趣着花云浅,并无其他意思,花云浅自是懂得。
“那郡主?得了吧,那日差点的要了我的性命。这样的男人婆,谁会喜欢啊?”
一提到那凶悍的郡主,花云浅这就失掉了分寸,毕竟那日惊险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若真是被那蹄子踩了上去,怕是这娇容也会毁于一旦吧。
“男人婆?”
“啊,嗯,就是像男人一样的女人。我新发明的词!”
花云浅有一丝丝尴尬了,但还是强行解释着。
“二哥果真是标新立异啊。”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怎么玩到一起的。这斗鸟怕是你的把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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