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辞听着戚闲庭的话后深吸了一口气,凤眸圆瞪,竟是一副无法相信的模样:“这药竟是如此歹毒?果真是心思深沉。”
随后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惊呼一声:“可是这药是西临皇室的秘药,此人手中怎会有皇室的药,而且还是西临皇室的药?”
席亦琛抬手轻轻拂着下巴,眸光深沉,声色淡淡道:“此人若不是太子的人,那便是西临那边派来混淆我们视听的,假意承认他是太子的人,让本王对太子心生怨恨,届时,我与太子相争,待到两败俱伤时,他便好坐收渔利!
如此便能出去本王与太子,他又能不费一兵一将的便能将我们二人击垮,如茨算盘倒是打的好!”
席亦琛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眸中的戏谑神色竟是隐隐感谢一抹嗜血,仿佛是对那个敢算计他的人将其碎尸万段一般:“若是如此,那人便是太过瞧不起本王了,亦或者,他太过瞧得起他了!”
白夙辞看着被两个黑衣人死死的按在地上的那人,问道:“那你觉得这个人会不会是西临的人?”
席亦琛眸光轻轻斜睨霖上的壤:“西临其它皇子我不好,毕竟他们没有那个脑子,但是这西临的太子却是不同,若是这人是西临皇室派来的,那么我敢肯定,与西临太子没什么关系。”
“你怎敢肯定这人便不是西临太子的手下?”
见席亦琛如此笃定,白夙辞倒是疑惑了。
席亦琛唇边挂着一抹淡笑:“西临太子此人从心思聪慧,虽有时不着边际,或许是他身份的原因,他很会装傻充愣,但本王不得不,他的确是个人才。
一个善于隐藏锋芒,善于隐忍的人,想想他的心思便不会如同现在一般,辛辛苦苦的安插在本王的身旁,却是用了如此愚蠢的方法暴露了自己,仅仅是打算给本王添堵?完全不尽然。
西临太子可没有这么闲,更不会有这么蠢的手下!”
听席亦琛如此,白夙辞便将自己心中的猜测了出来:“如果,这人不是西临太子的人,那也有可能是西临其他皇室的人!”
席亦琛笑了笑,抬手轻轻揉了揉白夙辞的发顶道:“阿辞,你不清楚西临的情况……”
白夙辞迷茫的看着席亦琛,等着他继续下去。
席亦琛微微叹了口气道:“西临皇虽是子嗣众多,可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异于常人,这些人都因着皇后的出手,多多少少都留下了些许的残缺。”
“都有?”白夙辞惊呼一声表示惊讶:“那西临皇不管吗?这可都是他的孩子,被人如此迫害,竟不管?”
席亦琛道:“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
西临现在可谓是皇后一人独大,虽是西临皇是整个西临的国主,可这真正握住实权的人却是皇后以及她身后的母族。”
“那有这么强势的母亲,那你更无法服我这事儿与西临太子无关了!”
白夙辞还真是第一次听有关于其它国的事情。
之前她一直居于深闺中,不谙世事,不问其它,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困于一个的相府。
席亦琛听着白夙辞又将此时饶了回来,便对着她道:“阿辞,你果真是长年居于深闺而忽略了你应该知晓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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