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你们感情深厚,朕一直忙于国事,你们母后去的早,是你们姑姑将你们养大,可那是,你姑姑却才是个十岁的孩子!”
夏文清抬眸看了看墙上的画像,唇边挂着一抹愁容:“咱们南平一向阳盛阴虚,到了我这一辈,才有了你们姑姑这一个女孩,先皇与朕自是疼爱,就是这种疼爱,让你的姑姑最终选择为了一个男人而弃她的亲人而不顾,毅然选择了随那男人而去。”
夏文清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沉声道:“那男人身份不明,可你姑姑却不听劝告,最终,先皇一怒之下,便令所有人不得提起你姑姑,最终这也成了禁忌。
可先皇故去时,心中唯一念的还是你姑姑!”
听着夏文清的话,夏云逸与夏云疏二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那日醒来,便再也不见姑姑的踪影,更是无人敢提及姑姑这个人……原来竟是如此!
夏云逸看着面色沉静的父皇,不由出声道:“父皇可曾找过姑姑?”
“怎么没找过,朕整整找了她十九年了!”
沉痛的声音响起,三人心中皆是沉了下来。
十九年,还未找到人要么便是刻意隐瞒行踪,要么便是早已不在人世。
“那父皇可曾有姑姑的消息?”一直未出声的夏云疏面上依旧是一片冰冷,可他心中却是有些一丝丝害怕。
若姑姑与他们兄弟感情深厚,倒不如是如母亲般!
听到此,夏文清面色则是瞬间沉了下来,“今日刚得到消息,一个与你姑姑相貌有八分像的女子出现在东泽,而且还是东泽的祁王妃。”
“父皇的意思是,那女子极有可能是姑姑的女儿?”听着夏文清的话,夏云逸不难猜出父皇的意思。
只见夏文清点零头,认同了夏云逸的话。
随手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了夏云逸,夏云逸接过夏文清递过来的半块玉佩,便知,这件事应该是与另一半玉佩有关。
“这块玉佩,朕与你姑姑一人一半,还有一个月时日各国使臣便要前去东泽,届时,你们便拿着这半块玉佩去看看那女子是否与你姑姑有关系!”
“是!”夏云逸与夏云疏二人对着南平皇拱手领命。
夏文清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待兄弟二人退下后,夏文清盯着墙上的那幅画像低声喃喃道:“文竹,终是哥哥与父皇惯坏了你!”
可御书房内一片安静,唯有烛火时不时的发出噼啪声似是回答他的话……
东泽皇宫
席亦琛与东泽皇交涉了一番明日启程的时辰,加之赈灾时的突发情况便不顾东泽皇的挽留,骑着快马赶回了祁王府。
虽是让阿辞先用膳不必等自己,可不知为何,自己心中却是很想陪阿辞用膳。
一路疾驰,终是到达祁王府,席亦琛将马交给下人后,便向着浮青苑飞略而去。
待行至浮青苑时,推门进去,却见白夙辞一人坐在桌旁,手执一本书卷,烛光下显得异常柔和。
视线缓缓落在空荡荡的桌上,眸中闪过一丝暗淡,阿辞竟是真的没有等自己,独自用完膳了?
此时白夙辞抬手轻轻翻了一页,却瞧见了站在门口,面色黯然的席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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