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亦琛抬手便弹了一下白夙辞的额头。
看着白夙辞惊呼一声用手捂住额头,眸中满含控诉,下唇微撅,两边腮帮气鼓鼓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下不禁一阵好笑。
可面上却装作严肃的样子看向白夙辞:“这是给你一个的惩罚,本王向来一不二,以后不能质疑本王的话,可是晓得?”
白夙辞眼含泪花,红唇微微撅起,声咕哝着:“奥”
看着白夙辞竟是红了眼眶,席亦琛眸中闪过一丝担忧,看向被她捂住的额头:“怎的,可是打疼了?”
听到席亦琛的话,白夙辞心中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脸上却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也不回答,只是闭口不语。
见她不话,席亦琛起身抓住额前的手拉了下来,看着在自己打的地方竟就下了一个红印,与雪白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
心下不由责备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也叹息阿辞这细皮嫩肉的还真经不起自己的手劲儿……
席亦琛伸手轻轻揉了揉白夙辞发红的额头,声音温润道:“好了,是本王下手没个轻重的,还请阿辞莫怪,本王向你赔罪了!”
“快些用膳吧,不然就冷了!”
白夙辞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的坐下,安静的吃完了早膳。
可在一旁看着的丫鬟们却是心思百转,王爷与王妃相处竟是如此温馨,而王爷也是如此宠着王妃,那她们在府中更有底气!
早膳过后,席亦琛便回到千桦院内准备三日后启程。
白夙辞则是带着东菱与莫离前去城外相府一个庄子那边去给夏文竹祭奠,因着今日是寒食节,也因着她即将去洛县,怕是一个半月后夏文竹的忌日她赶不回来,便先向母亲明!
二人坐着马车一路出了城门,马车由莫离来赶着。
待来到夏文竹坟前,白夙辞将坟前许久无人打扫的杂草拔掉。
因着日日风吹、日晒、雨淋,所以墓碑上布上了一层灰尘。
白夙辞拿出丝帕轻轻拭去碑上的灰尘,那碑上所刻的字,红色的漆也有了丝丝斑驳的痕迹。
白夙辞将食盒中的点心与酒酿拿了出来,摆在墓前,眼眶微微发红:“娘,昨日女儿和你的那些话,今日女儿便不了。
有些话,女儿当着王爷的面也不好!”
白夙辞用指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唇畔含笑:“娘,我没能嫁给一个普通人,终是辜负了娘亲的嘱停
过去那十年,辞儿活的太过混账,现在,女儿便要好好活着,让那些欠我们的人通通把欠我们的都还回来。”
“辞儿想跟着王爷去洛县,辞儿想要变得强大,所以,娘亲忌日那,辞儿可能回不来,不能替娘亲上香了,还望娘亲能原谅辞儿的不孝!”
……
白夙辞便又在夏文竹絮叨了一番后,便起身回府。
扭头看了一眼那矗立在坟前的石碑:“娘亲保重!”
随后白夙辞便又上了马车,一路向着城内走去。
“莫离,先将马车找个地方停下来吧,这马车坐久吝簸的难受!”
听到车内白夙辞的声音,莫离向着四周看了看:“王妃,属下来时记得前方有个破庙,王妃且忍忍,属下这便赶车过去!”
“好!”白夙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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