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妹聪明的紧,想来定能化险为夷!”
五皇子司徒元珏对司徒梦曦倒是有着股迷之自信,也未如秦延之这般想得太复杂,单纯的觉得依表妹那样的性子,必定能安然归来。
平安归来吗?司徒元朗少有的没有反驳两人,少年眉眼间不知当喜还是当忧。
这个臭丫头不是更应该落在自己手里好好教训才是么,怎能轻易就这么不见了!
自己想了好久怎么报复吓唬她,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呢……司徒元朗不觉握紧了拳头。
臭丫头!你给我顶住了,回到汴京,我才好收拾你!
入夜外城安府
虽已夜深,安府安老太爷的院子里却不同以往,别安老太爷尚未歇息,安家长房的安承敬夫妇、安庭远和王氏以及二房的安承礼、安庭旭父子此刻也都齐聚在安老太爷的客堂。
众人神色都颇为凝重,自从司徒梦曦出了事,安府明面上无甚动作,只是帮着宁王四下找寻司徒梦曦实则暗中也是波涛汹涌,不足为外壤罢了。
安老太爷面容清瘦,但是一双眼睛依旧锐利,缓缓扫过长房及二房父子,安老太爷开门见山道:“今日也没外人,映亭这孩子的事,你们如何看?”
安二老爷安承礼与安庭旭听着,一时无言,此事原是长房的私事,虽与嫣然、曦儿此番受劫有关,但……还是先听长房如何道才是。
长房的安大老爷安承敬一贯肃穆,此刻更是脸色铁青,瞧着儿子安庭远,更是气得不出话来。
“逆子!”
“连个妇人都看不透,竟还叫人算计了去!”
“老爷……您也别怪庭远,这、这都是我的错……”大夫人余氏心下也是愧疚,见老爷将这过错都揽在自己儿子身上,心里也是不好受。想这余氏,也算得自己本家的远亲,当年远赴汴京前来投靠自己……唉,只怨自己识人不清,哪里晓得这余敏是慈心性。
安大老爷横了余氏一眼,“慈母多败儿!”这是连余氏也怪罪上了。
一旁端坐的王氏心下也是纷乱,从宁王妃提醒奶娘或有问题到彻查,短短不过数日光景,原先暗藏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地浮到了面儿上,老爷这外室,恐怕并不简单。
“父亲,您莫怪母亲,媳妇整日与亭哥儿处着,这些年来竟也未曾发现不妥,实在是难辞其咎……”
王氏见公婆不虞,便主动上前认起了错,心里对亭哥儿也是愧疚。从奶娘身上搜出的香袋,经府里常来常往的大夫勘验,这哪里是普通的香粉,分明是罂粟、古柯的粉末又经特殊的手法提炼浓缩制成,莫孩子,便是成人,如此长久的闻着,也是会上瘾的!
唉,原道是映亭这孩子与自己不投缘,想着终非己出不便多加干涉,谁曾想竟是这药粉所致……
“夫人,都怪我,识人不清,拖累你了……”
安庭远不觉轻握了下王氏的手,也是喟叹。这两日除了出入翰林院点卯,便是彻查这余敏,想着余氏往日温柔的做派,也是心寒,哪有亲娘为了圈住自家男人,如此利用孩子的,这亭哥儿当年可是只有两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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