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周。”那男子言道。
“这是普洱茶,姑娘,你喝喝看。”那男子热情的言道。
冯若兰也不好推辞了,就喝起了普洱茶。
那普洱茶的滋味跟绿茶也是大有不同的,滋味甘甜。
“姑娘,我给你讲讲兰花。”那男子言道。
“那你就讲吧。”冯若兰品茗言道。
“兰花特别的难以种植,种植的太密则有疫,种植太疏就枯了,料太肥就花朵少了,太瘦则渐萎太燥则叶焦,太湿则根朽久雨则腐,久晒则病好风而畏霜,好动而恶洁根多则欲剧,叶茂则欲分根下须得灰粪乱发实之,以防虫蚓。须置通风之所,竹下池边,稍见日影,而不受霜侵,始不夭折。”那男子言道。
冯若兰也认认真真的听着,原来这兰花也是极其的难易种植的。
“你对兰花真是研究的通透啊。”冯若兰言道。
“这个我可不敢当。”那位男子谦虚的言道。
“这些兰花的品种也不同的。”那男子接着言道。
“这兰花就是兰花,哪有许多不同。”冯若兰无知的问道。
“兰花种植与空谷的多,不以无人而不香,然芝实无香也,多在人迹罕见的山上。”那男子言道。
“想必姑娘不是闽南人吧。”那男子言道。
“我来自京城的。”冯若兰回答道。
“京城我也曾去过。”那男子言道。
冯若兰并没有回答道。
“我们闽南,兰花的种类也是不一样的,有风兰者,根不着土,丛蟠木石之上,取而悬之檐际,时为风吹,则愈茂盛,其叶花与家兰全无异也。有岁兰,花同而叶稍异,其开必以岁首,故名。其它又有鹤兰、米兰、朱兰、木兰、赛兰、玉兰,则各一种,徒冒其名耳。”那男子言道。
“好兰花是不是特别的难得。”冯若兰问道。
“这个自然是的。”那男子言道。
“姑娘,你若是喜爱兰花,我把家中的兰花送你就可以了。”那男子言道。
“这个到不用了。”冯若兰言道。
“姑娘,你也不要推辞了。”那男子言道。
冯若兰还是不停的推辞道。
那男子看到了冯若兰这样推辞的模样,在心里想着,我还是带她去看看别的植物的好。
“姑娘,你觉着这茶怎么样”那男子言道。
“这茶是好茶,可是我却喝不习惯。”冯若兰言道。
“姑娘,我家的兰花,你可欣赏够了。”那男子言道。
“我还没有欣赏够呢。”冯若兰言道。
“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那男子言道。
“你吧,什么事情。”冯若兰问道。
“我想拜托姑娘找下曾将军。”冯若兰言道。
冯若兰在心中也是再三犹豫着,言道“我答应你。”
“我多谢姑娘。”那男子言道。
那男子就送出了冯若兰出了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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