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疆将拓宇盛歌带回“清世”,一落地拓宇盛歌便挣脱了他的束缚,从他怀抱中离开,“花无疆,强人所难有意思吗?更何况还是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何必呢?”
花无疆似乎听不出来她的讽刺之意,“我若正儿八经地强迫你,你会答应我吗?”
“不会。”她回答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和她的人一般,素来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感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该直接拒绝就直接拒绝,给人家留了希望反而更麻烦,藕断丝连谁也不清。
“所以我不能强迫你,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他一副那还有什么好的的样子,拓宇盛歌也拿他没有办法。
清世是个新创造出来的世界,绿水青山皆有,建筑却只有他们这里的一片区域才有,整个清世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地方,凤麒他们是真的找不到,花无疆在前面带路,喊她跟上来,“第一任神主手中有三块创世法印,一块留给他的子嗣后代,一块给了你师父,另一块在我的手里。拓麒彦的创世法印开创了七界,我的创世法印用来创造了这清世,至于你师父嘛……我猜他应该也已经使用了法印,创造了一个他想和一个人共同占有的二人世界,我开清世就是为了有一能得到你,这个世界,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开始,存在于世间。”
拓宇盛歌的记忆里没有自己与他的点点滴滴,却也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他的真心真情,或许这一切不仅仅是情意,早已化成了执念。
“你现在对于过去的记忆根本不完全清楚,那些回忆起来的片段很容易让你断章取义,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以为害你的人,实际上他是在救你,而你心里认为那些爱你的人、保护你的人,才是真正害你的凶手。”花无疆的这番话的真是意味深长,他的话另有所指,是要她对信任的人起疑心吗?在真神宫,对她最好的,百般照顾她的人是师父,而爱她成狂、不择手段的人是凤麒,难道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拜这两人所赐?
“你什么意思?要我怀疑师父和凤麒?”
花无疆摇了摇食指,“不,机不可泄露,我不会告诉你的,时机还没到,了不该的话对我有害无利,还是让你自己慢慢找到答案比较好。”
“那你带我到这里是来干嘛?”
“过二人世界,让你爱上我。”
拓宇盛歌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他,“做梦!”
花无疆倒也不生气,“你以为你现在接受的感情有多单纯?嗯?凤麒真的对你的感情是爱么?这样的爱足够纯粹么?他真的没有觉醒更多的记忆吗?他告诉你的所有的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吗?”他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温柔与沙哑,像是在哄骗孩子,一双眼睛好像漩涡一样,把人一点一点地拉扯进去,狐族的魅惑之术……从来都不可以看,拓宇盛歌纵然开着摄魂眼,却早就被花无疆之前的那番话动摇了信念,瞳术,最忌讳的便是心思不稳,她之前也并未来得及转换摄魂眼,自然地就着晾。
此时的拓宇盛歌,眼神空洞,她讷讷地开口,“他……利用我?害我?”
花无疆此刻露出笑意,“对,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才是真心爱护你的。相信我,除了我之外,他们几个都是坏人。”
她跟着复述,“只有你才是真心爱护我的,除了你之外,他们几个都是坏人。”
“对,我是最爱你的,来,到我怀里来。”
“到你……怀里来。”
花无疆这时候想起来刚才掳她过来的时候,两人中间他刻意弄了一个特殊的结界,凤麒那子心眼多,在她身上下了禁制,现在可以实打实地好好抱抱她,干嘛不直接废了那什么禁制呢?“歌儿,你背上还有那个男饶印记呢……”
刚才的心理诱导加上现在的言语暗示,双重刺激了拓宇盛歌的心理,“我不要印记,我不要印记!”她紧紧攥着花无疆的衣领嘶吼着,尽管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可是这份不愿意确实真切的。“他利用我,他们这些坏人都利用我,他害我!我不要!你帮我去掉那个东西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不是最爱我了么…?”
花无疆就等着她这句话呢,“来,跟我进屋,我帮你去掉。”
拓宇盛歌跟他进了屋子,是卧房,花无疆坐在床上,她趴在他腿上,“歌儿,一会就好了,来,你把这个吃了,不然会疼的。”
花无疆将她衣服都解开,只剩下里面贴身的红色肚兜,细细的绳子松松地系着,句实话,他虽然表面淡定,但是实际上他的手还是时不时地有些抖,这种美事儿,他也真的是只有在梦里想过,拓宇盛歌趴着,露出光裸的后背,一只蓝色眼睛的麒麟出现在眼前,花无疆难得结了印,可见这不是普通的术法,这个印结的异常复杂,甚至结完印,花无疆还松了一口气,左手的大拇指腹已经变成了黑色,麒麟纹似乎察觉到了近距离存在的危险,眼睛的蓝色愈来愈深,花无疆见此赶紧用左手的大拇指腹按住麒麟即将变成绿色的眼睛,一阵烟冒了出来,再将拇指移开的时候,麒麟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黑色,花无疆拿出一把锋利的长匕首,用酒消了毒,随后将她整个后背直到腰腹臀后的皮肤都割了下来,好在给拓宇盛歌喂了最强力的麻药止疼药,不然这种割皮的痛感足以将她从摄魂术的蛊惑中强行唤醒,将整块皮都扔进一旁的火盆里,火盆里的火似乎不是寻常的火,直直就主攻皮肤上的麒麟图纹。拓宇盛歌的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肉新皮,不一会儿就看不出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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